“喂,该不会真是蛇吧?你不对劲,你的表情非常不对劲!”
在甘棠即将看破真相的叽喳声中,傅清微毅然决然地挂断了视频。
昨晚她记得清楚做了的有四次,中间她被弄得意识模糊到的次数记不清了,至少也有两三次,算三次吧,这样就一夜七次了。
自己也是出息了,吃上国宴了。
傅清微戴上墨镜,坐在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一边等穆若水一边想她,主要是不正经的那些事。
穆若水走进大门,傅清微连忙将墨镜摘了,因为思想没转过来,整个人呈现的就是见心上人的状态,眼眸晶亮地跑过来。
“师尊!”
穆若水心里的那口郁气忽然松了。
“等很久了吗?”
“没有,我陪猫玩了一会儿,刚下来。”
穆若水伸出指尖,自然地给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两人去换房间的时候气氛也不如早晨僵硬,穆若水的眉眼间隐隐的笑意一直延续到看到两张单人床摆在新房间里。
好久没见标间了,真碍眼啊。
换好房间两人便出门办灵管局的差事去了,这趟出差不难,有穆若水保驾护航更是没什么问题,期间最大的困难都出在没有闹别扭但胜似闹别扭的内部关系上了。
师尊已经三天没有亲她了。
傅清微掰着指头数的日子,也三天没有同床共枕了。
第一天晚上傅清微睡得十分自在,想怎么躺就怎么躺,睡成大字也不用担心会碰到另一个人。
第二天夜里她开始难以成寐,枕边没有熟悉的香气,她手伸得再远,只会伸出床外,牵不到穆若水的手,蹭不到她滑如凝脂的小腿。
她和师尊一样,馋对方的身子。
喜欢的表现形式,即使不水乳交融,也一定会本能喜欢、习惯对方的气息。
第三天晚上,傅清微实在受不了了,半夜坐到女人床边盯着她。
穆若水被她盯得不得不睁开眼,说:“你有要事?”
傅清微没有要事,就是想要了。
“想要师尊……抱我。”她难以启齿地说出了口。
穆若水往后挪,空出身前的位置,傅清微躺上了女人的床,睡在她的怀里。
傅清微在她怀里拱来拱去,贪婪地把前两天没有闻到的气息统统补上。
她埋在女人的颈窝里,鼻尖和唇瓣紧紧地贴着女人光滑的肌肤逡巡,闭目陶醉,很难说谁更像吸食人气的妖精。
尤其她还不停地发出满足的嗯~声。
好像在借着她的身体精神自^慰。
深夜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吟悉数传入女人的耳朵。
穆若水闭了闭眼,神情隐忍道:“为师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你再这么叫下去……”
傅清微迅速噤声。
她不是不想,但不能主动不明不白,做完了她就要给答案。如果师尊愿意主动不清不楚,她是被诱惑的,那就不同了。
师尊技术太好,她拒绝不了在情理之中。
可是穆若水比她沉得住气。
不仅没有睡她,而且没有碰她一根手指头,傅清微连半推半就的余地都没有。
她总不能哪儿都没碰到就叫得跟那什么似的吧。
前几天刚做完七次,她可以忍。
按照耐心来说,师尊先前连给她下安睡符都要那么对她,她最多只有一个星期的限度,说不定是她的物种决定的本能。而自己一个寡了二十年的人类,不过是暂时重新回到孤寡的状态,还不手到擒来?
……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