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一看要误会,赶紧解释说:“不是不是……”说到这儿,心说绕什么弯子啊,直说了吧,就说:“其实我是想和金焰谈谈。”
吴东梓听费柴这么说,忍不住掩嘴一笑,然后顺势往桌对面上的椅子上一坐说:“你们俩啊……”
费柴不明白地问:“我们俩怎么了?”
吴东梓说:“她一回来就神不守舍的,说想找你谈谈,可你又老躲着她,弄的她郁闷的不得了。”
费柴说:“啊?我见她心情不好,所以就让她……唉……拧了拧了。”
吴东梓说:“可不是拧了咋地?”
费柴忽然想起,就问:“对了,你和她闺中密友啊,她说什么给你没有?”
吴东梓说:“我也问了,她硬是一个字儿没没漏啊,比江姐还硬气呢。”
费柴说:“那行吧,今晚你作陪,我跟她聊聊,老这个状态怎么工作嘛。”
吴东梓说:“我看我就不用陪了,你们两个谈就可以了。”
费柴一听,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你在好些,这次的话题太敏感,你在好些。”
吴东梓说:“那好吧,我出去跟她说去,不过先说好啊,她要是不欢迎我参加,我是不来的哦。”
费柴说:“哪能呢,你去吧。”
等吴东梓一出去,费柴就把自己往椅背上一靠说:“胡总不是说了不折腾嘛,怎么个顶个儿的还这么折腾啊。”
下午下了班,费柴特地晚了一点走,金焰和吴东梓也等着。等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三人才一起下楼,只是金焰可能有些埋怨费柴这几天不搭理她,故意走到另一边,挽着吴东梓走。下楼上车时,往常总是抢着坐副驾,今天也和吴东梓在后头坐了。
费柴上班时预定了一家不错的小酒楼包间,三人进去都坐好了。吴东梓本来话就不多,金焰又故意不说话,连累的费柴一个劲儿地造气氛,说笑话,可没啥效果,弄的现场挺尴尬的。好容易等着上了菜,金焰左右一瞄问:“我说费处,你是真请客还是假请客啊。”
费柴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不过看情形有点不对劲,因为金焰平时上班的时候才喊他费处,下来或者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叫他柴大官人,或者大官人,有时还故意喊西门大官人,可现在居然吃饭的时候也喊他费处,着实的有些不妙。但是人家开口问了,也得回答啊,就说:“当然是真心请客啊,不然我点这么多菜?”
金焰说:“无酒不成席,你点这么多菜一瓶酒都没有,明显是让我们来过眼瘾的,不是让我们来吃的。”
费柴一看有点后悔,这酒入愁肠谁知道会闹出点什么事情来?面前这二位醉酒的样子他可是见识过的,可都到这份儿上了,又不能不让人家喝,于是就招呼服务员:“来,拿几瓶啤酒。”
服务员刚要出去,金焰就说:“大冬天的喝什么啤酒,那种小坛促销的高粱烧有没有?”
高粱烧!!这是要玩儿命啊,费柴深为自己今天的决定后悔不已。
第一百二十八章掺了蜜的高粱烧
?就在费柴暗暗叫苦之时,服务员已经拿来了一小坛高粱烧,金焰拆掉泥封,先闻了闻,然后才满意地点点头对付服务员说:“你去加点蜂巢冰糖,熬热了,端上来。
费柴见了,脊梁骨直发麻,看来今儿个金焰是有意非喝醉了不可,原本高度白酒这东西,辛辣拉喉,不适合大口畅饮,可加了冰糖蜂巢,味道就变甜了,容易骗过人的味蕾,再加上热酒原本就发的快,如此一来不喝倒下几个人才怪呢。
金焰吩咐完服务员,回头一看费柴的表情,乐了:“干嘛啊,舍不得啊,舍不得我们走。“说着拉着吴东梓佯装欲走。
费柴赶紧说:“舍得舍得。”
金焰对吴东梓说:“你看见没,我就喜欢看咱们柴大官人这种心里害怕,却又硬着头皮的那种表情,太可爱了。”
吴东梓不说话,只是跟着笑,费柴也只得说:“都胡说些什么啊。”
金焰叹了一声,又对费柴说:“大官人啊,你可别怪我今天要发酒疯。我其实就是想和你说几句话,可是又觉得说不出口,不说又憋的慌,只好借酒挡脸,然后咱们就行人撒,就都忘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