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茹依旧冷笑说:“机会都给你了,不行就给我走人。”
刚子慌了,说:“婉茹妹妹啊,你别动不动就这句啊,要不……要不你帮帮我。”
他说这句话是需要勇气的,毕竟张婉茹在外头肯定学了不少伺候男人的本事,但是通过刚才的教训他又不敢明说,只好半遮半该的暗示。
张婉茹也觉得今天要是不让刚子满足一下,他是不会消停的,而且两人自小玩儿到大,刚子是什么人,什么心思她其实也是一清二楚。
“唉……就当是给你一个补偿,让你没遗憾吧。”
张婉茹这么想着,支起半个身子说:“真拿你没办法,你先去洗洗……”
结果折腾了半天,刚才虽说成了事,可不到一分钟就交账了,尴尬的不行,一个劲儿地说:“我平时不是这样儿的,我平时不是这样儿的。”
张婉茹忽然觉得他这样听可爱的,就逗他说:“你平时和谁才不是这样的啊。”
刚子一见说漏了嘴,想往回找补也找不到合适的话,直把脸涨的发烫,眼瞅着就要招供了,就听张婉茹说:“瞧你那熊样儿,我逗你玩的,我才不想知道你以前的事儿呢。”
刚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我可能是太紧张了。”
张婉茹也附和着说:“可能就是,没事儿,你这么年轻,后劲儿足着呢。”
刚子才二十出头,正当是威猛的时候,果然如同张婉茹说的,后劲儿十足,没躺多久就又来了精神,这次算得上是熟门熟路了,所以表现还不错,没让张婉茹帮忙。只是人年轻没经验,只顾猛打猛冲,一而再再而三,然后就三而竭了,衰竭之后就带着绮梦甜甜睡去了,唯一的遗憾就是张婉茹哪怕在情深处也不让他吻她的唇。
只是可惜,如果是一场梦,那么终归是要醒来的。等刚子一觉睡到大天亮一睁眼,却发现身边早已经人去床空。急得一下就跳了起来,在屋里团团转了两三圈,差点没光着身子就冲出屋子外头去了。又从窗户看见婉茹娘出来扫院子,忙蹬上裤子,赤着脚就从屋里冲了出来,把婉茹娘吓了一大跳,老太太反应也快,反手就是一扫把骂道:“糟瘟的刚子,你从哪儿出来的啊。”
刚子这时候嘴也快,忙一把扯住袖子喊道:“妈!你快去看看,宛如在茅房里头没?”
婉茹娘抡起扫把只顾劈头盖脸地打着骂道:“糟瘟的!糟瘟的~!一大早就胡说八道!”
正闹着呢,婉茹爹也从里屋出来了,喊道:“干什么啊,一大早晨起来就吵吵。”
刚子一看丈人爹也出来了,此地不宜久留,跐溜一下子就从大门窜到外头去了。
第三十九章送别
费柴正在山上勘测井那儿指导取样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刚子跟疯了似的急匆匆的跑上山,劈头就问他:“费领导,你看见婉茹了吗?”
费柴一愣,但见刚子赤着双脚,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裤子,想笑,又见刚子那副焦急的样子,也不好笑出来,于是就说:“没啊,她一般晚饭后才出现呢。”
“那能去哪儿了呢?”
刚子一脸焦急,双眼四下乱看,好像是张婉茹就躲在附近似的。
费柴见他那着急的样子,情知有事,就问:“怎么了?”
刚子见四下人多眼杂,就拉了费柴说:“费领导,过来说话。”
两人往坡下又走了几十步,刚子见离的人群远了,才说:“费领导,我昨晚……和婉茹睡了。”
费柴一愣,旋即一笑,马上捅了刚子一拳说:“行啊你,什么时候吃喜糖啊。”
刚子一脸苦相说:“啥喜糖啊,人都跑了,哪儿都找不着,手袋箱子也不在房里,刚才我遇到我表叔,他一早起来,看见婉茹拖着箱子出村去了。”
费柴暗想:你知道她走了,还跑到我这里找人,这不是瞎折腾吗?但嘴上还是安慰道:“刚子,她既然和你睡了,说明还是喜欢你的,她要走,如果不是在路上拦车,那就是去县城坐车,你要是真喜欢她,现在也还早,还不回家换件衣服,去县城追她啊。”
刚子手捻着裤线说:“我就怕她不愿意见我,不肯跟我回来。”
费柴说:“你都还没去呢,怎么就知道她不肯回来?快去吧,现在走说不定还赶得上。”
刚子受到了鼓励,虽然心里还没底,但是也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于是到了谢,小跑着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