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心道，行啊，相信你。
于是在【超人】疑惑的目光下，原本可怜巴巴的布鲁斯一下子神情冷酷又严肃，声音令人不解地平淡起来。
“那你现在究竟是什么状态？这里又是哪里？你和这里的主人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砸得另一方头晕乎乎的。
不是呀，布鲁斯，你刚刚还很可怜呢，怎么一下子就转变得这么快？你有腹稿？还是一直在忽悠我？
他在布鲁斯紧凑的盯视下花了一个眨眼的时间思考，然后脱口而出道：“是的，我已经死了！”
“嗯哼，接着说。”
于是一场心虚的演讲开始了，期间布鲁斯不置可否地答应着，【超人】正常地回答，两人一问一答。
“……幽灵……死亡……地壳运动……灵性主义……”
【超人】也不知道布鲁斯信了多少，他一边回忆着刚刚的谈话，一边应答如流。
‘我刚刚泄露了多少？’
仅仅冒出这个念头，布鲁斯便打断了他，指着天空另一头黑烟滚滚的裂缝道：“你说的就是这吗？”
“是的，布鲁斯，等事件结束，你就回归了现实，而我会继续在这个世界……”
在布鲁斯愈加冷漠的视线中，【超人】声音越来越弱：“……呃，就是这样子。”
眼前的布鲁斯眉毛扬起，他紧闭着嘴，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眼神中刚刚还流露的温柔全部散去，化作一声冷笑。
布鲁斯叹息道：“我刚刚居然对你心软了，我真是老了。”
破空声响起。
布鲁斯胳膊推倒【超人】，手臂掀起了冷风，把他按在废墟上，布满灰尘和碎石的平台。
“你最好不要反抗，【克拉克】。”他冷声道。
【超人】茫然地望着他，视线中有布鲁斯冷肃的脸，还有苍白的天空。
然后是一声布料的撕裂。
几下快速的动作。
然后是布鲁斯自己。
远处依然有对打的声音，甚至隐隐有绿灯侠的惨烈叫声。
布鲁斯笑意绵绵，他语气轻柔：“介意鲜血吗？不多。”
说罢，根本没等【超人】反应，他便咬向了自己的手臂，滴落出成线的血。
手臂在空中移动，从头部移向下半部分，将【超人】光洁的皮肤染成红色。
完美的溅落痕迹，布鲁斯赞叹。他的目光从胸口一路向下，然后停止。
远处聒噪的声音愈来愈大，像是战斗达到了高潮，英雄即将胜利。
“我该给你留个标记。从别人那学来的，希望你记住疼痛。”布鲁斯轻声道。
他俯下身，在【超人】唇角吻了一下，然后狠狠咬下去，破裂伤。
【超人】无措地看着他，却没有半分动作。
“你该也给我做个标记的，覆盖一下，”布鲁斯摸了下自己的嘴唇，惋惜道，“不过这样也好。”
“那么，开始了。”他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