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又沉默了一会，他哽咽地开口：“可她的未来——”
他猛地止住了话。
哥谭的夜色并不迷人，冰冷的风打在这两个男人的脸上，寒月的光芒苍白地映在蝙蝠侠的盔甲上。
詹姆斯突然拍了拍头，从兜里抽出一根洁白的羽毛，递给蝙蝠侠：“给你，芭芭拉褪下的羽毛。她还是打算将自己的基因编译回来，正在预约正义联盟大厅的治愈申请。这个羽毛，你可以留作纪念。”
蝙蝠侠收下了。
戈登笑道：“再见了，蝙蝠侠。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话。“
戈登背过了身。
转头时，蝙蝠侠已经消失了。
蝙蝠侠迈入蝙蝠洞的收藏室，把芭芭拉的羽毛装入透明盒子内，放在杰森的制服旁边。
蝙蝠侠正想离开，却发现了一个密闭的盒子放在一个角落中。
那是什么，蝙蝠拿着它，查询了蝙蝠电脑的编号，发现是【超人】最初递给他的苹果派。那应该是【超人】的开始，蝙蝠侠推测。
盒子被阿尔弗雷德收纳进收藏室，蝙蝠侠甚至遗忘了它。他并不进入收藏室中回忆过去。
现在这个盒子内的苹果派应该腐败变质了吧，细菌很容易黏附到空气中的苹果派，然后随时间发酵。
现在盒子的内部应该涨满了二氧化碳。
蝙蝠侠笑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想把它处理掉。
但盒子开启后，蝙蝠侠惊讶地看到内部苹果派完整如初，甚至还是一副热气腾腾，极其诱人的样子。
“……哇哦。”布鲁斯惊叹地看着它。
他拿到仪器下检测，是从氪星科技那里借鉴的技术，也使用了飞船的工程车床。
“检测发现：？@#4粒子。警告！警告！出现错误！未知粒子！”
蝙蝠电脑电子音响起：“是否记录该高能粒子并分析？”
“同意。”
“预计花费567小时，请用户耐心等待。”
蝙蝠侠拥有这个耐心。他一向擅长蛰伏，然后一击毙命。
……
M-P欢呼雀跃：【好耶！好耶，一具崭新的身体！拉曼拉曼，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拉曼感受了一下：【我感觉不怎么样，我不能动了。】
M-P疑惑地问：【你瘫痪了吗？】
【不知道，你看看，我这次不打算动用超过这具身体本身的能力。唔，我现在感觉饿了。】
M-P的意志探出这具身体，它看了看左右，然后回禀拉曼：【你是一个植物人！现在你在医院，输着吊液呢。】
拉曼以他卓绝的智慧分析了一下，表示：【好像手是有点痛哦。但我才不要做植物人。你可能搞错了，也许这具身体只是一时的僵直呢？你去看看病床前的名片，上面有名字和病症。】
M-P又探出头，仔细看了看名片上的字，说：【你现在叫史蒂夫·罗杰斯。病状是撞到了头，还有骨折。】
说着说着，M-P挠了挠自己：【这个名字好耳熟啊，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它自告奋勇道：【拉曼，别急，我去查查这个人！】
拉曼拍了拍它：【笨蛋，你忘了我拥有记忆吗？我看一看。】
拉曼翻找了一会，自信道：【我是上世纪的美国队长，也是二十一世纪的九头蛇统领。】
M-P崇拜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