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那他自己放。
许如持用手支撑着沙发的靠枕打算探起身来，打算把杯子放回去，但他还没起来，就又被秦晟十分轻易的给拽了回来。
嗯？
他愣愣的仰头看着秦晟，似乎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要做什么。
——
“我们谈谈。”秦晟把水杯从小孩手里拿了过来，安抚的捏了捏对方脸上的软肉，然后淡淡的开口。
许如持看了看秦晟，发现对方只是静静的盯着自己，就连眸色也映照不出来什么情绪。
谈谈？
他和秦晟有什么好谈的？
许如持有点警觉，不安的往后退了退。
“呃……天都黑了，要不先休息吧？”许如持总觉得这个“谈谈”对他来讲不会是什么好事。
“休息？”秦晟觉得对方实在是把他想的太好了，他可不是个什么正人君子。
不碰他纯粹是因为另外的原因……
秦晟神色沉了沉，拇指轻轻的摩挲了一下眼前小孩脖子后面的那一小块疤。
“我有时候根本不知道你是真的聪明，还是简单的天真。”暗哑的声音传来。
许如持情不自禁的又往后退了退，感觉到了犹如实质的压迫感。
有点怕
“过来，我问你个问题。”秦晟抬手捻了捻许如持额上的一缕软发，语气放的温和了些，甚至带着几分蛊惑意味的问。
“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实在是好奇自家小孩会给出个什么答案，因为他的反应几乎跳出了他之前所预设的种种场景——
又乖又听话，就是爱哭了点。
许如持闻言眨巴了下眼睛，然后皱起了眉毛。
什么关系？
那能什么关系？许如持撇了撇嘴，思考了片刻，然后试探的问：“呃……炮友？”
眼神逐渐变得恐怖——
许如持慌里慌张的拉住秦晟的胳膊，好声好气的说：“不是不是不是……”
秦晟浅色瞳孔折射不出来什么情绪，但上下滚动的喉结足以表明他现在心情不是很好的事实。
“好好说。”语气有些冷。
修长的手指穿过许如持柔软的黑发，秦晟强势的把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
许如持差点没直接给撞上秦晟的下巴，心里有些不知所措。
他该怎么说啊？
纠结半响，也不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和秦晟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