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美素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生活下去吗？
像我这样的家伙，死掉对这个世界不是更有帮助吗？
真的，各种想法都涌上心头。
“陈善浩。开门。”
“啊，呃，等一下。”
姐姐似乎已经洗完澡了，敲了敲我的房门。
我赶紧穿上裤子打开门，姐姐像进自己房间一样大步走了进来。
“嗯～夜来香的味道。你做得挺彻底嘛？”
“……拜托别这样。是我错了。”
听了姐姐的话，我羞愧得想死。
这世上还有比被家人发现自慰更丢脸的事吗？
姐姐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环顾房间后，捡起了团成一团扔在床角的胸罩。
“是在这里射的吧？”
“……是的，射了。”
我抬不起头。
“做得好。以后每天自慰前要向我报告，自慰后也要报告。不许瞒着我。”
“什么？每天？！”
“怎么？不愿意？那要我告诉妈妈吗？”
姐姐晃了晃手中的胸罩说道。
那上面沾满了我的精液。
如果被妈妈看到，我真的只能跳楼了。
“姐姐！是姐姐让我做的啊！”
“呵呵。你觉得妈妈会相信这种话吗？”
“这……”
现在姐姐就像是在演电视剧里的反派妈妈。
仔细想想，姐姐说的话简直是无稽之谈。
就算原封不动地传达，妈妈也不可能相信。
“……没想到姐姐是这样的人。”
“陈善浩。别想得太严重了。只要按照姐姐说的做，我就不会告诉任何人。知道了吗？”
姐姐像哄闹脾气的孩子一样，抱着我的头轻轻拍了拍。
对我来说是关乎人生的问题，但对姐姐来说，这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玩笑吗？
更可悲的是，靠在姐姐怀里的我，头贴在姐姐的胸口，心跳加速。
即使在这种时候，我依然是个无可救药的垃圾。
“……知道了。我会每天……向姐姐汇报的。”
“想得不错。那晚安吧。明天自慰前见。”
姐姐似乎心情变好了，哼着歌从我的房间出去了。
手里拿着沾有我精液的胸罩。
我望着她的背影，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