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真皮沙发上,杨冲锋肚里的酒意有些翻涌上来,脑子还算清明。蕙兰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已经将外套脱在浴室里,凶腹用浴巾裹着,露在外面的肩和手臂,细腻滑润,腻脂一般。蕙兰走出来时头稍微勾低着,乌黑而细长的头发遮住一部分脸,也覆盖在腻脂般的肩臂上。
走到杨冲锋身边,杨冲锋已经有些僵硬,心里在喊着,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蕙兰走过来弯腰来扶,杨冲锋浑身轰然火惹起来,暗叫糟糕。忙用牙齿咬住舌头,让那痛使得自己更清明些。两人挨近,有体香传来,男人都渴望这样的场景,遇上这样的场景都会热血奔涌无法自我克制。
牙咬舌头的杨冲锋,走进浴室里,见一个超大的浴缸放着水。浴缸足可容三个人在里面洗浴泡澡,老板设计这样的浴缸,用意不言自明。除了大浴缸,浴室里还有张创,小却是胶质创面,分明是用来洗浴后按摩用的,这种创杨冲锋是第一次见到,但放在浴室里也知道用途了。
两人进来后,蕙兰也不急,等着杨冲锋。见杨冲锋在四周看,知道他原先没有见过,心里七上八下怕他乱来一通可就受苦了。先搀扶过杨冲锋,感觉得到他的结实和力度,要是他用蛮力对待自己,那可就有苦受了。
一个用白浴巾束紧身子的女子就在身边,杨冲锋哪会太分心,对四周扫了一眼,心里惊叹着世上有这样享受到地方。要到浴缸里洗浴,杨冲锋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对身边的蕙兰说,“能不能麻烦你到外面去帮我弄包烟来?”
蕙兰先是一怔,看向杨冲锋见他是说真的,慢慢转身走到外面去。杨冲锋迅疾地将自己的外衣裤都除下来,溜进浴缸里。要是让蕙兰真侍候着一件件把自己剥脱,只怕会忍不住,天气本来就不热,浴缸里的水温热着,让酒醉的人泡在里面异常地舒服。
蕙兰很快就到外面弄来了烟,是软中华烟,她也不换装就披件外套。纤长素手,拿着烟,小指微微地无意识翘起,很撩拨杨冲锋的心,见她进来眼睛便跟着。
蕙兰走到浴缸便轻声说,“现在就要抽吗?”
“没关系吗?”杨冲锋说,蕙兰听他问心里像被戳开了的河堤,慢慢流涌出一股情绪来。蕙兰也没有说,开了烟外的包装,抽出一支给浴缸里的杨冲锋。浴缸里的水清冽,水里的身体从外看有些变形,那肤色有些黑。杨冲锋是扭着身,不能坦然地裸在陌生女人面前。
蕙兰递了烟,点上,说“杨少,我来帮你搓?”
“现在不必。”杨冲锋说,感觉语气有些冲,又说,“洗好后帮我按一按。”
“喝了酒身子会乏,搓一搓才能彻底放松。”
“我习惯了,你把烟放这里到外间吧,我一会儿就洗好了。”杨冲锋说。
“是不是我……”蕙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你不要多想。”杨冲锋抽着烟,喷出白烟来像是要把心里的烦乱一起喷出,蕙兰虽然可人,但杨冲锋却无论如何都要克制住自己。
等蕙兰出了浴室,杨冲锋没有洗,半躺着靠着浴缸边抽着烟。等那支烟抽完,才迅捷地搓洗一番穿衣出了浴室。蕙兰坐在外面,想得有些发痴,等杨冲锋走近她才发现,忙站起来。杨冲锋说“是不是也要洗洗?你还得自己去放水。”蕙兰说,“我冲一冲就好。”说着往浴室里走。进了浴室犹豫了下将浴室门半掩着,也不怕杨冲锋进去。
蕙兰心里忐忑,在哗哗响的水里既有些期待,又有些惶恐。动作也很快,擦干身子后继续用浴巾包裹着身子。出到外间,见杨冲锋趴在大创上眼眯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睡着了。在创下站立一会,从喝交杯酒后,蕙兰也就没有什么选择,或者说已经进行了选择。浴巾一直包裹到膝盖,蕙兰虽接近一米七的身高,两腿修长而白净,却仍然不方便提着腿上到创上去。
杨冲锋还是静躺着不动,蕙兰屈着双褪跪在他身边,斜身两手捏住杨冲锋的肩窝捏拿。蕙兰先心里紧张着,可捏住这男人后,感觉他没有睡着而是在回避自己,却又不阻止自己给他按摩。是不是太心里也想那样却又有顾忌?还是他打心里看不起自己?蕙兰知道,对于娱乐圈里的人,外界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一种是极度崇拜,为见一见心中的偶像或得到偶像一张签名,都会想尽一切办法;而另一些人,如今虽然少,可他们心里总把娱乐圈里的人看成是戏子,没有什么地位的,也不齿于和娱乐圈的人往来。
他是不是那些少有而独特的人?要不,怎么会对自己不理睬?从一开始到现在,蕙兰慢慢也体会到杨冲锋的拒绝,可以充分真要是拒绝了,自己今后怎么办?好不容易下决心要把我住这次难的的机遇,可就这样悄悄滑过怎么让人甘心?蕙兰便给杨冲锋按着,想着是不是要更主动一些?女人心要男人屈服,那是很容易的。
蕙兰想着,觉得要做,便分开腿一下子坐到杨冲锋的腰臀之间。蕙兰心里有什么想法,虽没说出来,杨冲锋也猜出七八分了。用手反转拍了拍正在捏着他的手,说“蕙兰,先不按摩了,我们说说话吧。”
蕙兰心神一黯,感觉到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失败了。从这房间走出去,没有成为这男人的人,今后哪里还有自己的路可走?想到伤心处,想到自己的失败,蕙兰勾着头用乌黑的长发遮住泪珠欲滴的眼。
下到创前,蕙兰低着头站在那里,等杨冲锋怎么打发她。杨冲锋坐起来,身子往创的一边挪了挪,手拍着创说“过来坐吧,我们坐着说。”
蕙兰迟疑了一会,默默的上了创,坐靠着杨冲锋身边。两人都靠着创头,杨冲锋点燃一支烟吸着。没有话,蕙兰左思右想不得要领,对杨冲锋这样唯有心生哀叹,自怨命苦。抽了烟,杨冲锋思路清晰了很多,说,“蕙兰,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