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队，我可听人说了在这种会所上班，如果不服从里面的人安排，不仅会遭受毒打，有可能还会被杀人灭口。冯雅丽不会在这里被灭口了吧。”
这句话让韩旭心中一动，也许真就有这种可能，要不冯雅丽不会就这么人间蒸发了。“走，咱们去天上人间会所查一查。”
“韩队，你可要想清了，这天上人间是谁的地盘。”小龙提醒道。
“不管是谁的地盘，我们这是按照市局的要求进行清查，走吧，不用担心那么多。”
韩旭他们在外边开展大清查，市局刑警队这边也炸了锅，政法委牵头的调查组正式入驻，开始调查核实灭门惨案的整个过程。
“子高，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个案件事实已经调查清楚，没有什么问题，怎么还成立了调查组。”郑新建看到调查组就有点发懵，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郑局长，我们就是严格规定进行办案，调取了大量事实材料。市检察院、市法院，对于这种重大案件是不是提前介入呀。”
“他们没有和我们办案人员打招呼，而是成立了调查小组，这怎么可能是提前介入，你是不是办案子将脑子办坏了。你就告诉这个案件有没有问题。”
“郑局长，没有问题，我们都是严格按照程序办理的，事实充分，证据清楚。”程子高在回答的时候还是有所停顿，因为里面的一些事情，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个时候，他想到了韩旭，是不是有人向上级反映了问题。想到这里他就有点恼火。
“好，你敢这样说最好。那就好好向调查组交代问题吧。”
“高队，你们在办理这起强奸灭门惨案过程中有没有疑点？”市检察院公诉处的于恩问道。
“于处长，我们在审讯的过程中严格按照程序、依照法规进行办理的。虽然也有一些小疑点，不过我们掌握的证据足够印证牛大力是灭门凶案的凶手。”
“我们查阅了卷宗，发现能够印证牛大力是凶手的主要是在案发现场提取到了他的脚印，没有其他的物证。”
“于处，这脚印还不能证实牛大力是凶手，那什么还能证实，你们也知道我们办案的难度和压力。”
“你们的难处我们理解，我们也是正常谈话，我们也看了你们审讯的笔录，牛大力在一开始并不承认他实施了这起凶杀案，对于这件事你们怎么说。”
“你我都是办案的，那个犯罪份子会这么老实，一上来就交代了自己所犯的罪行。不过面对我们的铁证如山，面对我们的法律威严，他最终还是如实交代了自己的问题。”
“你们在审讯的过程中有没有严刑逼供？”
程子高迟疑了一下说道“于处，我们知道办案的程序，怎么可能进行严刑逼供。”
“好，今天我们的谈话先到此结束。谢谢配合。”
“你们总经理在吗？”
“不好意思，我们总经理有事不在。你们是干什么的？”柳如梦回答道。
“我们是汴州市公安局的，依法办案，希望你们能配合。”
“警官，我们天上人间已经按照要求进行整改了，现在是合法经营。两位领导辛苦了，我们可以安排服务人员给你们解解压。”
“这个不用了，我向你打听一个人，冯雅丽，你们认识吗？”
“警官，你说的这个人我确实没有听说过。天上人间前阶段被要求停业整顿了，很多员工都走了，我们现在的人大部分都是新人，你说的这个人，我真没有听过。”
“好，既然你没有听过，让你们老板出来，我们问问他。”
“警官，不好意思，刚才我向你们说过了我们老板有事没有在这里。如果他回来了，我会告诉他的。”
韩旭还要进去查看，被小龙拉住了。“韩队，不行，我们改天再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