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寂之刚才的意思,谢观清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放出来了,此次,他受了这样的大的屈辱,如何能忍住,瞧见这些人,指不定要怎么折磨。
因为,才在第一步,便出了岔子。
她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她要解决的是谢观清,可不是这些虾兵蟹将。
闻溪掀开帘子正准备入屋,忽而想到什么,脚步微微停顿,朝一旁白音道:“阿音,你去库房将我那珍藏很久的画和那颗夜明珠取出来,然后送去永亲王府。”
试试安抚一下他那怒气。
“是。”
入了屋,闻溪也没闲着,而是在屋内四下翻找曾经得到的一本医书。
“二小姐找什么?”白芷进来,便见到此情景忙问。
“我记得我先前有本医书。”
“医书呀,在库房。”白芷道:“二小姐现在要吗,奴婢去给您拿来。”
先前得到时,闻溪看了不过一页便犯困,也就扔在一边了。
白芷不过半柱香便折返而回,接过医书,闻溪随意翻开看了看。
“二小姐今日怎么想起看医书了?”
闻溪不答,却问:“你可有听说汴京有什么出名的大夫?”
“出名的大夫?”白芷想了想,大概率是想到了,可看着闻溪面色却是不敢说。
闻溪当下明了:“是谢观清吧。”
“二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我要拜师学医。”
“医术?”白芷瞪大眼:“二小姐不是一直觉着医者生活枯燥吗?”
“这话我以前说过吗?”
“说过呀,您还说国师……”白芷发觉说错了话,当即停住。
闻溪瞧着,不由得发笑:“谢观清怎么了?不过提一句,看你吓成什么样子了,还是你们家小姐会吃人啊。”
“奴婢不是怕二小姐不开心吗。”
“我才不会为不值得的人不开心。”
她现在吧,就是要学个医术,然后将谢观清踩在脚下,他会的她会,他不会的她也要会,样样全能,到时候,她就要看看那些人是站谢观清还是她。
而那个时候,她若是唯一一个可以保魏安性命的人,魏安又还会不会动其他心思。
正想着,白音回来了。
“怎么了。”看她那神色不对,闻溪问。
“奴婢没瞧见人,只见了永亲王身边的太监,太监传话,永亲王说不要镇国将军府的任何东西,自己此时,也没什么可以利用的了。”
“……”这是阴阳怪气,嘲讽。
白音抿了抿唇,又道:“永亲王还说,除非是您亲自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