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把握。”陈最说,勾唇笑了笑,“放心,不会让你少那点奖金的。”
但话音落下,他的余光瞥见徐舒阳走到顾声笙身边,嘴角抿紧绷直,站起来就打算过去。
“你真是,我哪里是惦记那点钱——”老张拉住了他,“你看看你,总是这样不听劝,老师话都没说完呢——”
陈最不得不停下来。
被讲桌挡住的手收紧,手背的指骨处绷起了白。
顾声笙是被轻轻摇醒的。
“……嘬嘬?”她下意识以为是陈最,直起身,抬手揉了揉眼睛,打了哈欠,眼底蒙起一层水雾,等看清面前站的人后,愣怔顿住,“徐舒阳?”
她的脸睡红了,整个人看着毛茸茸又懒洋洋,让人不自觉的在脸上带起了笑意。
“你找我有事吗?”
“不是同桌了——就不能没事找你了?”徐舒阳笑了笑,在陈最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看着下意识朝里靠的女孩子,蹙了蹙眉,“就算那天我说了过分的话,但你后来也没有理会过我发的那么多道歉消息,我们算扯平了吧,怎么到现在还要躲着我?”
他甚至伸手过来,搭在顾声笙的肩上:“哪怕我——表白失败,不也还能做朋友么?”
“表白”两个字说的不大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但他看见女孩子下意识地抖了抖,以为她还是对这件事很敏感,不由得笑得更深。
毕竟,如果不在意,是不会给予回馈反应的。
适当的身体接触也有利于让她适应自己。
徐舒阳越想,越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可顾声笙快要急死了。
躲他是下意识的生理反应,可她完全忘了,之前陈最射了多少精液在自己的里面。
只是挪了一下屁股而已,花穴里便又涌了一股出来,失禁一般,濡湿了内裤,甚至从边缘处满溢而出。
她根本不敢再动了。
笃笃——
桌面忽然被人叩响,顾声笙目光落过去,眼里落进陈最曲起的指节,轻轻顶在课桌上,修长分明。
校服外套的袖口紧紧收束着,腕间的青筋被恰巧的藏了起来。
心跳蓦的漏了一拍,脑海里不自觉地闪过他揉弄自己奶子时、青筋鼓胀的性感模样。
“抱歉啊,这是我的位置。”
陈最声音凉凉的,颀长的身影几乎遮住了徐舒阳身上的光,如被入侵了领地的野兽。平静的语气下藏着浓浓的驱逐意味,
徐舒阳本能的感到不安,眉头紧皱。
“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