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沾了满手的水,浅浅轻笑,全数涂抹在了她的肥奶上。
“那就好,毕竟他那个人——算了,不跟你说这些。”徐舒阳欲言又止,故意岔开话题接上自己刚才的话,“我们不是打赌他回家之后是不是只知道学习么?你不会没有去看过吧?”
“……这有什么好看的。”顾声笙想了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但做贼心虚,不仅是对徐舒阳的问题,也是对着陈最,她现在只希望她的同桌可以识趣一点主动挂掉电话,“难道你回家也是只知道学习吗?”
“那就是我赢咯?”徐舒阳笑了笑,“我知道我有点——套路你的嫌疑,但你相信我,我只是想跟你看一场电影。”
陈最握住一只奶子摇了摇,远处篝火在莹白上映照了浅浅的光,淫液晶亮,手机斜了斜,滑了一点进她的乳沟里。
他将乳尖送到自己唇边,嘬住乳尖用力吮吸,舌尖拨弄着,连嫩红的乳晕都被他吃得肿胀起来。
“……但是我不想看电影。”顾声笙说,虽然平时她不太注意这些,但不是蠢,自然听懂了徐舒阳的意思,“对不起啊同桌。”
“……是陈最跟你说了什么吗?”徐舒阳在电话那头冷下了脸色,“你知不知道他很道貌岸然?”
陈最忽然松开了她的手,顾声笙松了口气,趁机将手机拿到手里,直起身搂住了陈最的脖子。
男生托着她起身,自己坐在露营椅上。
“你怎么老是提陈最,跟他有什么关系。”顾声笙是真的有点不高兴了,“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你凭什么要讲他道貌岸然。”
“我——”徐舒阳似乎很难以启齿,这种情绪掺杂在他的言语里,仿佛陈最当真十恶不赦,“我只是不想恶心到你,但更担心你被他骗,你知道吗,去年竞赛合宿,他洗澡的时候喊着你的名字——你懂吧,男生都看片,就那种话。”
“你偷看他洗澡?”顾声笙惊呼一声,“你怎么是这种人!”
陈最忍不住无声笑起来,身体抖动着,硬挺地鸡巴不小心戳进她的内裤,狠狠擦过柔软的逼缝。
“啊!”
顾声笙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爽到忍不住叫出声,又连忙捂住唇。
“……都怪你,我踢到桌子了。”顾声笙一股脑地将锅先扣在徐舒阳的头上,只想马上挂掉电话,“谢谢你祝我生日快乐,但我不想跟你说了,拜拜。”
也不等徐舒阳回复,顾声笙直接按掉挂断键,然后将手机扔到桌上,搂住陈最。
“你干嘛这样吓我!”女孩子瞪着他,眼睛里满是情动的水汽,面容潮红,一边控诉着他,一边缓缓磨着他的鸡巴,“被听到了怎么办!”
“嗯……可是你一点也不像是在害怕。”陈最拍了她的臀,手下臀肉弹软柔嫩,响亮声让怀里的女孩子微微眯了眼睛,塌腰弯着身体,“宝贝,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现在有多骚。”
“……嗯……那你拍嘛。”顾声笙很大方,撑在他的胸膛,从上而下地看着他,奶子垂在他的面前,她故意摆动摇晃起来,“……不过我有一点点好奇,你合宿的时候,念着我的名字说了什么话呀?”
硬挺的乳尖小小一粒,擦着他的脸颊扫来扫去,嫩软的乳肉拍过他的鼻尖,甚至,她还会故意放低一点身体,将他的呼吸埋进自己那会吸走男人心神的、深邃惑人的乳沟里。
顾声笙一边撑着他,一边将手伸到自己身下,拨开内裤,握着柱身让龟头抵着自己的阴蒂扫弄。
“哈啊——”
“嗯……嗯哼……”
顾声笙没有陈最那样熟练,手法多少生疏一些,龟头胡乱地抵弄着,掌握不好力道,偶尔轻偶尔重,却弄巧成拙般,花穴里流出了很多水,打湿了陈最的耻毛。
她闭着眼睛,和陈最抵着额头,温软的呼吸全数扑到他的脸上,呻吟破碎,毫无保留地告诉他自己有多舒服。
“说给我听好不好?”顾声笙在他耳边软软道,握着龟头抵住自己湿软的穴口,压下腰,一点点坐了下去,“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