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自坚又是缓步走过一边,把手一抬,一张桌子上那个正在滚烫的铁锅就呼的飞了起来。
众人一见,都是忍不住骇叫了一声,那可是又滚又烫的热汤呀,那苏自坚手并末触及到铁锅,那只铁锅就飞了起来,这又是什么的功夫了?
也就在众人骇人间,那只铁锅飞到刘海的头顶头就倒落了下来。
一时之间,众人眼睛都睁得犹如灯笼一般大。
这可是又滚又烫的锅汤呀,这么一倒,那会是一个什么情况可想而知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刘海一声骇叫。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只见得热汤从他头顶上洒落而下,热气直冒,可见得那锅汤水是如何的烫法,要是被洒上了一点都叫你疼的了,何况是从头顶上洒落而下。
这时,大家才知道什么是灭顶之灾了,想必所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了。
这口锅汤倒下,就像是烫一口死猪一般,连皮毛都脱落不可,何况是人的皮肤那么嫩薄,只怕肉都烫熟不可。
相对那些被他打伤的人而言,这个刘海现在的处境更是凄惨之极,再也没有什么是比这个更惨的了。
刚才他要把苏自坚的儿子扔进锅里威胁成小蝶就范,所以苏自坚把一口锅汤从他头顶倒下,正是报那一口锅汤之仇了。
其实苏自坚把那口铁锅弄来,也就缓缓的飞了过来,那知他竟尔不知躲避,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汤水从头顶上淋了下来后,仍然是站在那里几秒钟后才倒在地上,伸手乱抓的时候,整头的头发都脱落下来了。
众人一见这种惨情,骇得脸色都苍白如纸了。
虽说他们个个都是道上混的,于死之一字,向来无所畏惧,然而,那苏自坚这么轻轻易易就叫得刘海变成了这个样子,就算是能医得好,只怕也是残废了。
人人都倒吸了一口寒气,看着苏自坚情不自禁向后倒退了几步,在这人的身上,流露出一股骇人的煞气,压得他们气都喘不上来了,容不得他们不怕。
苏自坚处置了刘海后,又再缓缓地转过头来,一扫而过,接触到他目光的人,都不禁自地把头低垂了下来,竟尔不敢接触他那有如杀人的目光。
他双眼最后落到了那俩名青龙帮堂主的身上,俩人心头大骇,全身在发抖,他轻轻地说道:“过来。”
俩人浑身直是哆嗦,不敢不过来,双脚抖得厉害,差点就倒在地上了,最后仍是走到他的跟前,俩人不约而同就跪了下来,颤声求饶。
苏自坚缓缓地说道:“我苏自坚的女人只有我才能上,你们什么东西呀,也敢玩我的女人。”
“苏哥!对不起了,都是那刘海逼迫我们的,就是借我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玩苏哥的女人呀。”
“苏哥饶命呀。”
俩人不住地叩头,前额都叩出血来了仍是叩个不停。
刘海都成这个样子了,凭他俩人又玩得出什么花样来,在苏自坚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他们动手的机会,他要你死,你就得去死,他不许你死,就你是想死只怕也不可能。
再一个就是,刘海都成残废了,况且这事还真是刘海在逼迫他们的,这倒是句实话。
“主谋逃不了,帮凶也不可饶。”
说着又道:“把自己的双腿都废了。”
这句话虽是平淡,见过他手段的心底里只是冒着寒意,这可不是一句玩笑的笑话,说废了双腿,你就得废了,半点讨价还价的机会也没有。
俩人一呆,接着又是大喜,只是废了双腿的话,那就是不用去死了,这总比那刘海好得多吧,一看到高海那惨状,俩人心口就狂跳不止。
俩人都从刺青帮帮众手中拿过一根钢管,一时不知如何的下手,断人腿骨那是容易得很,自己下手来断自己的腿骨可就难多了。
俩人相互了一眼,都是非常默契地猛朝对方的腿上狠狠地砸去,只听得两声惨叫,俩人都倒在地上,那是地地道道的钢管,一砸之下腿骨不断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