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这一情况向毛圣道作了汇报,毛圣道暗道:唉!只求快点把这件事审理完毕,不然还真不知什搞出什么问题来?
他也是被迫无奈,上面有人强势压了下来,他也就公安厅的厅长而以,这官说大,说小也不小了,只是有些问题却也不是他可以搞定一切的。
苏自坚把那几名干警打得手断足折,再一脚朝廖志承踢去,把他踢得飞向门边,重重地撞在门上又落了下来,痛得他血都喷出来了。
自己急于立功,那曾想到会搞得这么狼狈,这可被打惨了,至少他确定了一件事,自己的鼻梁骨已是被打断了,再挨了一脚,胸口也断了三根肋骨,伤得极是不轻。
要说一只手铐没锁好情由可原,这两个手铐没锁上,那又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难不成,这人会开锁?
两只手都铐在铁窗上,就算是会开锁吧,他又用什么方法?或是哪只手来开锁了?
审问室里的几人都是没办法解释得清楚,这锁明明都锁上了?他又怎开得了了?
苏自坚把人打倒后,拉开裤档,往廖志承身上撒了泡尿,拿起桌上的茶喝了几口,这才返身回到铁窗上,把自己重新铐在铁窗上,看着廖志承几人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之色。
几人被他盯着心中发毛,加上身上的伤痛,不住地呻-吟着,最后廖志承忍着伤痛,把门打开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然后再倒在地上,这样一来,可就把外面的人给惊动了。
一看到他这付模样,人人都惊得呆了。
这什么情况了?
有人一面向毛厅长汇报情况,数人冲进了审问室来,见得几名干警倒在地上,而嫌疑人则是铐在铁窗上,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在所有人面现,都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了。
他们把受伤的干警扶了出来,一看伤势不轻,急忙就往医院送去了。
到了这时,毛圣道也是坐不住了,也赶了过来,他虽知苏自坚的能耐不小,人都铐成这样,他又是如何把人伤着的了?
至于潘平等人,那可是心头发怵,鸡皮疙瘩,暗暗抹汗:好险呀,如果动粗的是我们那可就惨了。
几人暗暗庆幸,自己没作出那粗暴的动作来,不然现在受伤的可就是自己了。
毛圣道一看苏自坚就这么铐在铁窗上,也是想不明白了,他又是怎地作到脱出手铐,然后袭击廖志承几人的呢?
这进来的人都是无法猜测得出,苏自坚如何作到了这点?
“毛厅长!你终于肯露脸了?”
苏自坚就那么的站在铁窗前,看着进来的毛圣道呵呵地笑道。
毛圣道脸上一沉,看着他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叹道:“苏总!你又何必的呢?那些都是替人打工的人,把他们伤成这样,有必要吗?”
“毛厅长!我苏自坚这人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别人不对我作些什么,我是不会出手的,这要想对作些什么,那也不用怪我……”看着他一脸笑意,那是一抹嘲讽之色,显然这话是对毛圣道说的,那意思你懂的,还用我多说费话的吗?
“苏总!这件事你作得就有欠妥当了,屠杀刺青帮这么多的人,现在上面已经掌握了部份证据,人家要对你开刀,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人物而以,迫于无奈,所作的一切还请你理解。”
苏自坚呵呵一笑:“是的!毛厅长的处境我是非常理解的,只是我的处境不知毛厅长你理解不?”
毛圣道楞了一楞,一时为之语塞,竟是被他说得无语以对。
你要别人对你理解,你却不理解别人,这话就说不过去了,况且这件事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他毛圣道最是清楚不过了,这能怨得了人家吗?
毛圣道把手挥了一挥,示意呆在审问室的所有人员全都出去,这些都是精明的人,一看显然毛圣道有什么话要说,那可不是他们这等级的人可以知道的事,都一涌而出,谁都不想打探这种内幕,知道了于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反而会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