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明条件反射般地站起身来，满脸惊讶，脱口而出：“乔局，我们正在审案子！”
乔良迈着步子走进来，目光淡淡地扫了万明一眼，旋即语气冷峻，命令道：“刚接到市局的紧急通知，公检法三部门将联合成立调查组，对商德易展开调查。
万明同志，从这一刻起，商德易的案子不再由你负责了。”
万明眉头瞬间拧成一团。
“乔局，这个案子我一直跟到了现在……”
乔良不容置疑打断他。
“万明，这是上面的决定，希望你严格遵守组织的安排。”
商德易看着万明和唐烨脸上那既无奈又愤怒的神情。
突然仰头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得意与嘲讽。
乔良见状，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也冒了起来。
他暗暗朝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两名警察立刻心领神会，快步走到商德易身边，一左一右将他狠狠摁在椅子上。
商德易吃痛，出一声闷哼，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因剧痛而扭曲的面容。
乔良走上前，在万明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那动作看似随意，却又似乎饱含着诸多复杂的情绪。
万明抬眼看向乔良，从这简单的动作中，他感受到了乔良内心的无奈。
平日里，万明觉得乔良在处理不少问题时，总是习惯和稀泥。
可在这件事上，他能察觉出乔良也是身不由己，被形势所迫。
唐烨与万明站在原地，目送着商德易被押上开往市局的警车。
两人对视一眼，嘴角同时浮现出一抹苦涩且无奈的笑意。
“要跟杜书记汇报一下这个消息吗？”
“不用，他早就知道了。”
“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啊。”
“老万，还是咱们不够强大，要加把劲才行。”唐烨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坚定。
“他娘的！”万明低声咒骂了一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早晚有一天，我要把这些家伙统统都抓起来，一个都不放过！”
……
翌日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