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努力地表现了，但褚陌似乎并不满意。
周竞衍压下眼底的失落情绪。
他暗暗在心里下决心，之后一定会更加努力地练习声乐和舞蹈。
褚陌见周竞衍露出暗下决心的表情，心中明白，剧情任务已经完成。
褚陌准备离开。
当他从周竞衍身边擦肩而过时。
周竞衍忽然喊住了他：
“褚总。”
褚陌顿住脚步。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周竞衍一眼，冷淡道：“怎么了？”
周竞衍想了想，鼓起勇气对褚陌说：“我有话想对你说。”
周竞衍小心翼翼地看着褚陌，上前几步，凑近后小声地问：
“可以单独和你说吗？”
褚陌盯着周竞衍看了一会儿。
他心想，周竞衍找他，无非就是想聊褚云的事。
褚陌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同意了周竞衍的请求。
周竞衍跟着褚陌一起，走出公司大楼。
冬天有些冷，街道上落叶飘落。
褚陌今天穿得不多，只穿了件不厚不薄的西装。
寒意让褚陌打了个寒颤。
他冷声对周竞衍说：“有什么话就赶紧说。”
周竞衍喉结滚了滚，开口道：
“褚总，其实那天我看到了。”
褚陌愣了愣，不解地问：“看到什么？”
“看到……”周竞衍看着褚陌，缓缓地说道，“你拿钱给那个omega。”
褚陌一僵。
他看周竞衍的眼神充满诧异。
难道那天他给陈宋燮付“工资”，被周竞衍撞见了？
褚陌手指不由收紧，脸上闪过一抹紧张。
如果周竞衍发现，褚陌和陈宋燮是假情侣，结合之前褚陌在卫生间打抑制剂的事……
褚陌是omega的事很有可能被识破。
褚陌吞了口唾沫。
他努力压下心中的紧张。
片刻后，褚陌故作镇定地开口道：
“那是我对象，我只是在给他零花钱。”
周竞衍看着褚陌的眼睛。
他显然不相信褚陌的话。
“当时你和那个omega的谈话，我听到了。”周竞衍平静地说道。
周竞衍似乎看破了褚陌的秘密。
褚陌心中的紧张好不容易压下，此刻心又提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