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说回来,连马的马厩都比他当初住的地方大……
想到这里,季然没忍住笑了出来。
“怎么了?”江宁问他。
季然把自己刚才想的告诉江宁,江宁也笑了起来,又安慰季然:“没事的,大部分人都比不上马的,大学生月薪几千块,人家一匹马动辄几百万。”
季然:“……”
听起来更惨了呢。
江宁还想说什么,突然靠了一声,朝着前方的马厩冲了过去。
他双手抓着栏杆,人几乎都要贴了上去:“帅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弗里斯兰吗?”
“弗里斯兰?”季然顺着江宁的目光看去,发现马厩里有一匹高大健壮的黑马,哪怕是在室内,它的毛发都乌黑顺亮,散发出珍珠一样的光泽,精神和外形都非常好,肉眼可见的昂贵。
“准确来说,这种马叫弗里斯马,是原产荷兰弗里斯兰省的温血马。”旁边的教练介绍。
江宁点点头,又问:“它叫什么名字啊?”
“它叫离弦,是我们一位高级会籍会员的马,”教练往队伍后面看了眼,说,“恰好离弦主人在马场,如果幸运,你们今天可以看到离弦活动哦。”
江宁双眼放光:“好漂亮啊,真想看看它跑起来的样子。”
这匹马确实很漂亮,它骨骼比季然之前看见的那些马都要大,身上肌肉块垒分明,非常具有安全感。更独特的是它身上的毛发,鬣毛和尾毛又厚又长,呈现天然卷曲,十足的发量王者。
而且它的性格也非常好,他们在外面谈话,马就安静地站在一旁,它半闭着双眼,看起来放松且惬意。
季然之前对马术的印象只有贵,要不是江宁邀请,他也不会接触这种超出个人消费水平的东西。
直到现在,他倒是稍微能体会到这项运动的魅力了。
学马术除了运动,还能体会到养宠物的乐趣。普通人养猫养狗,有钱人养马,似乎也没多少区别。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会所工作人员问:“寒先生,有会员想观摩一下离弦,您介意吗?”
寒深说:“可以,正好给大家做一下示范。”
得到允许,工作人员上前打开马厩,马儿看见寒深,伸长脖子凑了过来,发出一声友善的低鸣。
寒深很熟练地摸它嘴巴,脑袋,又去检查马厩的粮食,水,矿盐,垫料,又提醒工作人员该换成秋冬干粮配方了。
顾吃顾喝,真的很像养宠物啊。
见寒深和马互动,其他人也围了过来,想要一睹这匹赛级马的风采。
小孩儿们都是颜控,仰着脑袋一脸憧憬:“马好好看呀。”
还有家长询问价格,得知夸张的数字后又打了退堂鼓。
季然来得早,幸运地站在了前头,能清晰地看见马大腿冒出凸起的青筋,壮硕的肌肉,还有皮肤下的青筋……
季然:“……”
他莫名有些脸红,尴尬地移开了眼。
马却一点儿也不怕生,甚至挺起胸膛扬起脑袋,一脸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好巧不巧,那壮硕的胸肌恰好就凑到了季然眼睛前。
不是他故意看,这东西凑到他面前,他不看也不行。
马胸肌鼓鼓囊囊两大块,饱满圆润,弹性十足。
一看就是引人去摸的。
但怎么说这也是别人的马,他贸然上手也太不礼貌了。
季然抬头看了眼寒深,就听寒深说:“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大家介绍一下马的习性和肢体言语。”
“马比较喜欢被触碰鼻唇、头顶、后颈、背部区域,马尾和脸颊要尽量避免。在接触时,不要拍马的头,只能顺毛抚摸。”寒深伸手摸了摸马脑袋,又问,“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季然看了一圈,没人说话,他鼓起勇气问:“胸部可以摸吗?”
寒深看了他一眼,说:“看心情。”
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