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鞍开始摇晃,季然发现自己很难保持身体的平衡。
“挺直后背,保持身体重心和马一致,”寒深提醒,“放松身体,身体随着马浪有节奏地起伏。”
季然试着做了一遍,发现果然好很多了。却没想到一下冲太快,马直接从小步变成了快走!
后半截寒深又给他讲了什么马浪,压浪,季然根本学不过来,只记得寒深说他腰太僵硬,让他试着软一点。
季然:“……”
一圈骑下来,季然浑身肌肉都在酸痛,更难以启齿的是,大腿内侧也被磨得好难受,连中间那个地方也在隐隐作痛。
当寒深还要继续教他时,季然说什么也不乐意了,直接丢下他们跑过去等江宁下课。
离弦正在看旁边训马场的那匹白金汗血马,突然被马鞭拍了下屁股。
然后它听见自己主人说:“你怎么连个人都留不住?”
离弦:昂???
会籍课时2小时一节课,季然过来时江宁也下课了,二人一起回到更衣室。
季然面露难色,意有所指:“你痛不痛?”
江宁:“我懂,我也好痛。”
两个毫无经验的倒霉蛋第一天就把自己弄得惨兮兮,季然打开更衣室衣柜,刚准备换衣服,就看见寒深走了进来。
寒深这种高级会员,不是有单独的更衣间吗?怎么还要到公共更衣室?
江宁也很意外,冲季然眨了眨眼睛:你领导怎么过来了?
季然摇头:我也不清楚。
还在眉目传情。
寒深面色沉沉走到季然面前,说:“让我看看你裤子。”
季然:“啊?”
江宁表情同样震惊,害怕被余波波及,连忙拿着东西挪到了旁边的更衣凳。
“咳,”寒深这才意识到这番话有些不妥,转身背对季然说,“你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季然:“……?”
这不还是一样吗!!
季然被逼得面红耳赤,抓紧裤头说:“您究竟要干什么呀?”
寒深轻咳一声,耳尖泛红:“我就是想看看你大腿。”
季然:?
江宁:???
寒深:“…………”
在商场上杀伐果决的寒深,此刻竟离奇的不善言辞。
他缓了好几秒,这才继续说道:“你离开时我看你走路姿势不太对劲,想着你是不是磨破了大腿。”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季然松了口气,说:“是的,我和江宁都有些不舒服。”
寒深听完,又沉默了下来。
季然:?
搞什么?他又说错话了?
不过现在季然已经不是那么内耗的人了,之前别人沉默他会反省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现在他只会觉得寒深有毛病。
寒深也觉得自己有毛病,他追过来简直就是自取其辱,但又不能放着季然不管。
他沉默了一会儿,忍辱负重地把江宁包括了进来,又说:“你们的骑术裤是不是没有硅胶垫?”
季然捏了捏自己的裤子,说没有。
寒深:“下次换有硅胶垫的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