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绪稍缓,却不肯继续这话题了。
男人有点搞不定的无助。
抱她起身冲洗,帮她吹头发,性事后的宝宝娇柔带俏,更显少女情状。
男人迷恋的捧起她的脸,心头有患得、有患失。
所谓的性事征服,从来都是双向的,男人把她操得越软越熟艳,便也陷得越深,在她身上越疯狂,便也爱得越如痴如醉。
抱回床上,水床已让服务生换好床单被套。
老板让人送来一筐冰镇好的杨梅,他便一颗一颗用嘴喂女儿吃,把杨梅涂在她酥乳上,再舔吸干净,咕囔着:“宝宝好甜。”
看了眼手机微信,边递给宝贝女儿看边说:“奶奶说姑姑要翻新老宅,要50万。”
这些事儿,之前都没跟她说,现在跟她说什么意思,她眨了眨大眼睛。
“翻新个宅子不需要50万,再说我给他们都盖了新楼,但奶奶开了口,不给也不行,我的意思是给一半吧,你的意思?”他问。
他一天不再婚、要孩子,他们一天都会闹,宝宝也不只是宝宝了,他的一切本来也都是宝宝的,该让宝宝知事了。
她勾起唇,说好。她敢撩要他,就该敢做个知事管事的女人,她不是那个只会被吓得从二楼往下跳的傻女孩。
把玩她看好上扬的唇角,他又低下头和她接吻,“宝宝,明天出去逛街拍拖吧,总这样在室内床上呆着,爸爸又想要宝宝了,怎么都要不够。大鸡巴总想往宝宝的逼穴里钻,大贼手总想玩宝宝的乳头撩逼缝,总想和宝宝接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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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凌朗还是压着凌云又要了一次,把她操得几乎神识全无的吟哭,逼穴像漏了般的泄淫水,他实在太贪她了,娇柔文弱秀气撩得他欲火直冒,违常的口子开了便再也关不上。
欢好后特别累,她又是一觉睡到近中午,连爸爸何时起身出门也不知。
有他经意或不经意的各种表态,有他对她一肏再肏的迷恋垫底,今天起床后没见着他、她不慌了。
天知道她昨天起床时见他没在有多慌,她脑补他隔夜醒来后如何的懊悔不已,比如会给她发长长的忏悔信息,比如会送她去国外她妈那里……
今天她老神在在洗漱、吃早餐,还想化个小淡妆,可惜带的装备不够。
站在窗前边等她爸边听她姑发微信来催汇款,却说漏了嘴原来要钱并不是为了翻新老宅,而是急着去还赌债,还跟她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她才知道她爸一直顶着什么糟心压力,甩不掉又糟心的一帮人。
听得正烦便见熟悉的黑色路虎开进院子,爸爸少有的一身牛仔裤、白色带帽卫衣下车,神彩奕奕的站在车门边朝她招手,摆脱一惯稳重刻板的商务打扮,他至少年轻了五六岁,看起也就三十出头一点点。
“帅!”她大喊着跑出去,“这直筒牛仔裤显得你脖子下都是腿。”
他竟略有羞涩,“宝宝,咱们约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