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警校时的降谷君没有那么青涩单纯吗,看到降谷零的样子,赤井秀一觉得有些好玩。
“话说这可是警校里面啊!”佐藤拍了一下扶手,“松田那家伙脑子里到底再想什么啊!”
【“说起来,小诸伏,刚才那个报警搜索的女孩子,是不是有什么状况?”萩原研二试图开辟一个新的话题——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刚才想提的。
“咦?”诸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是啊,如果你只是在街上遇到过,那个反应就有些过分奇怪了,”伊达航也顺着萩原的话接着问。
“哦,那个女孩啊……”诸伏终于明白两人在问什么了,“她和我小时候一起玩的一个女孩长的很像,只不过那个女孩已经去世了,所以我有些在意。”
“你的青梅的话,我是不是也见过呢?”降谷零也顺势问下去。
“不,那是我在长野时的玩伴,就像我之前和你提到的群马的小操一样。”诸伏景光的回答让几人心中的猜测更为肯定。
“好像有点意思啊,就说这个吧!”“对啊,什么事情都行。”松田萩原一人一句,试图引出诸伏景光说出那件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有意思的。”诸伏景光的脸色变了变,最后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在几人面前摆摆手。】
诸伏高明在看到那张搜索令上的照片时,心里模模糊糊地有了个答案,这次听完叙述他更为确定,景光提到小时候的那个女孩就是外守有里。
“小景真的还记得我!”山村操有些激动,没想到小景居然还会对这位在东京的幼驯染提到自己。
【“啊——真是的!不干了不干了!!!”松田阵平的大嗓门有吓到整个影厅,“zero说是要等你自己说出来,所以我才有顾虑的,但是现在已经完全忍不了了!”
“你是在找杀了你爸妈的凶手,对吧?然后那个警方请求搜索的女孩子,可能和这个案子有关系,所以你才心神不宁的,不是吗?”松田阵平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股脑地把所有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是…是这样的,是这样没错的……但是不行!”诸伏景光也坚决地说到,“这个案子必须由我自己去解决,我不想再把别人牵扯进这个案子里了,如果再有谁因此而……”
“不会有人死掉的!”影片里传来的是其他三人异口同声的约定,而降谷零自身却并未开口。
此时,降谷零的内心所想被影厅放了出来:抱歉hiro,因为我已选定未来的道路,它注定是鲜血铸成的,所以我并不能向其他人那样给你一个肯定的答复,但是,我会永远在暗处守护着你,守护着我的光。
“迄今为止,”“我们已经度过多少危险了,”只要有我们五个,”“就总能有办法的!”伊达航、松田阵平、降谷零、萩原研二一人一句给了诸伏景光破案的信念。】
阵平这种藏不住事的性格还是没变啊,萩原千速看到松田实在是憋不住要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景光……诸伏高明看到弟弟立下的决心,多么想亲口告诉他,你做到了,是你们共同努力的结果。
“不会有人死掉的”的声音在影厅里回荡了一会,有些人已经控制不住想往屏幕上扔东西了。
降谷先生,零组有些人听到降谷零的内心独白差点哭出来,不过公安姬的话只会让他们越来越坚定保护好这个国家的信念——他们公安的这条道路本就是充满荆棘。
“还真是讽刺啊……”工藤新一看着屏幕上几人自信的笑容,回想起大战结束后降谷零带他到几人的墓旁,不禁沉默了。
【“所以你就尽管说吧,景老爷,”松田上前一步,“我怎么会害你呢。”
“噗嗤,”诸伏景光似乎被松田逗笑了,“这句话应该是坏人的台词吧!”
四人又开始围绕这句话短暂地谈论了起来,但都有注意诸伏景光的神色,只见他表情严肃了几分:“好了,我明白了,那我就说吧——距今15年前让我心中的时钟停止走动,弥漫着铁锈味的那个恐怖之夜……
当时我和父母正一起吃晚饭,到了七点钟左右,突然一阵响亮的门铃声传来。那个来访的男人好像是父亲的熟人,一开始我还能听到他们在门口和气地谈话,后来那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母亲出去查看情况,结果就传来了父亲呻吟的声音,母亲脸色巨变,跑回来让我藏在墙柜柜里,等她叫我才能出来。之后传来了她和那个男人争吵的声音,但最后连母亲的声音也消失了……
血味慢慢弥漫开来,就算在墙柜里我也能闻到……
之后我听到了歌声——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是一种故意的把嗓子掐的很尖的带着节奏的反复唱着同一句。所以我战战兢兢地从墙柜的缝隙往外看时,就看到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染血的刀嘴里哼唱着没事了哦,可以吧,有里——没错,就是我小时候和我一起玩的女生的名字,和昨晚那个请求搜查的女孩一模一样!”
“那个女孩姓什么?”降谷零抓住了重点。
可惜的是,诸伏景光因为当时年龄太小,已经记不清女孩的姓了。
“说起来小诸伏,你没有看到犯人的脸,但是看到了他肩膀上的刺青,是吧?”萩原研二继续询问当时的情况。
“嗯,对,”诸伏景光点点头,“他当时好像是踩到血失去平衡,才整个人撞到了墙柜上。在他起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他肩膀上刺着的高脚杯的图案!”
松田阵平怕诸伏景光因为害怕记得有些模糊,又肯定地问了一遍:“肩膀上真的有那样的刺青吗?”
“肯定没错,”诸伏景光看向松田,“因为离开墙柜后那个男人好像很痛苦似的捂住了肩膀,那个时候我就看不见刺身了。”
“所以那个男人之后怎么样了?”伊达航有点担心。
“不知道……”诸伏摇摇头,“后来我就睡着了,直到哥哥回来把我叫醒
影片特意给了景光回忆哥哥高明冷静地询问自己的特殊视角的视频——
“景光,爸爸和妈妈都死了,你能说说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