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直接给了秦有坤一个大大的白眼。
秦有坤见状心下一惊，以为余晚晚不相信，连忙保证道：“我说的话绝对是句句肺腑之言，你也知道的，我不会说话，我……”
余晚晚噗嗤一声笑断了秦有坤的下文。
秦有坤皱了皱眉，心想着：她都笑了，应该是相信了吧？
秦有坤终于松了口气。
余晚晚并不知道秦有坤心里的想法，否则得再送几个大白眼。
之所以会笑，完全是因为脑海里突然想起来不知道在哪看到的一个段子，说肺与腑之间说出来的话，那不就跟屁一样被放了吗？
现在再看秦有坤这一脸严肃地说这话，突然就觉得当时看到的段子有画面感了。
不过。
这些都不是正题。
余晚晚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看向秦有坤的眼神严肃起来。
秦有坤被余晚晚这么盯着，瞬间就立直身板，似乎是在部队里面面对自己的长官一样。
“秦有坤同志！我在很严肃的问你问题！”余晚晚说道。
“回余晚晚同志的话，我也是很认真的回答你的问题！”
余晚晚一听，差点又是一个没忍住地笑出声，好悬忍住了。
抬起手抚了抚额。
最终余晚晚还是打算直白些说。
“秦有坤同志，你没觉得看我的样子很清晰，但是其他人的面上或多或少有些地方朦朦胧胧跟一层雾一样吗？”
“你懂我在说什么！”
秦有坤听了这话愣了下，在余晚晚的后面一句话里，他突然就明白了余晚晚的意思。
按照余晚晚说的话，秦有坤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余晚晚和其他人的区别。
说实话，秦有坤并没有太过注意别人的样子，被他盯得最多的也最仔细的，还是那些人贩子们。
所以脑海里下意识地就想到了那些人贩子或狰狞叫嚣，或委曲求饶的样子。
然后，他也发现了。
那些人，虽然长相他是记得牢牢的，但是面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被什么给蒙了的感觉，尤其是眼睛，最为明显。
这是为什么呢？
秦有坤看向余晚晚。
他心里知道，余晚晚既然忽然提起这件事，应该就是发现了什么才对！
余晚晚对于秦有坤的脑回路终于跟自己在一个频道上，心里很是松了口气。
不过秦有坤那犀利地犹如洞悉了一切的眼神看到自己身上时，她依旧还是忍不住地身体颤了下。
好在很快就稳了下来。
“你既然知道我和你一样，相信你应该也怀疑过为什么我跟以前不一样，我觉得原因就出在这里。”余晚晚说道。
她依旧还是没有把自己穿书的事情说出来。
倒不是她担心什么，而是，作为任何一个正常人，当他们知道自己的存在就是一本书里面，信念总会产生些崩塌。
与其这样，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知道，正常的生活，并在这样的前提下，努力帮忙挣脱书本意识铺垫下的人物轨迹，更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