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脚底……或许单纯就是面前这个强大的男人,从口腔中传递过来的一切是让卡西奥佩娅如此的着迷,就连她的本能都在催促着她:
如果能够让这刺鼻的气味贯穿我身上的每一块皮肤就好了。
卡西奥佩娅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大张开嘴巴,吐出沾满唾液的鲜红舌头。
这一次,她放弃了身为诺克萨斯贵族的礼仪,放弃了作为野兽的欲望,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舔舐面前男人脚掌的伟大事业当中。
我会含住的脚掌,我会舔他的脚心,我还要……
“唔!”
但就在这时,从她脸上突然离开的双脚却让那属于贵族的性感口腔扑了个空。
当卡西奥佩娅回过神来的时候,塞拉斯不屑的讥笑声随之响起:
“这就是诺克萨斯的精神?一个自诩高贵的贵族小姐,在三两下被打翻之后就开始发自内心的舔我的臭脚了?”
“我,不,你,你用了什么魔法!?”
被嘲讽后的卡西奥佩娅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自己的人格在这一刻察觉到了现在的“我”与过去的“我”截然不同的异样。
但更让她惊讶的是,在回过神来自己的情况是一种魔法造成的影响之后,她并没有产生“如何解除这个魔法造成的影响”的思考。
或许这个思考出现过,但很快就被她发自内心的否定了。
直到现在,在语言上不断抵触着的卡西奥佩娅,已然在用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塞拉斯的大脚。
“魔法,你觉得这是魔法,真的有魔法能够让你变成这样?”
塞拉斯冷笑一声,这当然是魔法,但他也感觉得到卡西奥佩娅体内潜藏着的强大魔力。
他不认为自己从梦境中偷取到的魔法能够与卡西奥佩娅体内的东西为敌,起码由他释放出来的魔法做不到。
所以说,“你知道我怎么看吗?”
塞拉斯抬起脚,虽然弗雷尔卓德的冰雪依旧那么寒冷,但他已经能很好的适应这里的环境,因此他满不在乎的脚趾踩在了一地洁白的冰雪当中,而卡西奥佩娅的眼睛不断的在他摇摆的脚趾与被他体温融化过的雪水上扫动着。
“我认为这就是你们诺克萨斯贵族的可笑本性,你只是被我击败了一次,就开始像是母狗一样舔我的脚底。”
“我没有!”卡西奥佩娅想反驳,但却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即便只是听塞拉斯复述她刚刚的行为,那种异样的感觉都开始从她的肉体当中涌现。
身为一个蛇人,她被改变后的生理状态让她的肉穴往往都被隐藏在下体的深处,可就在刚才,她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了一丝黏滑的淫液正从自己的胯下喷出。
“啧啧啧,你们诺克萨斯经常宣扬什么来着,力量,臣服?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塞拉斯没有理她,依旧一边将脚来回在冰雪上乱踩,一边说道。
“在我看来,你就是个渴望臣服的母狗,因为你觉得你这样懦弱的诺克萨斯人只有臣服在我的脚下才是正确的,但是你的母狗本性让你做出了比臣服还要下贱万倍的行为。看看你自己,一个正常的女人在舔我脚的时候肯定是屈辱和不甘,而你不但主动凑上来,甚至就连眼神中都充满了激动和喜悦。”
说着,塞拉斯便抬起脚趾重新按在了卡西奥佩娅的额头上。
被体温融化的雪水顺着她的额头滴落下来,当衰减了无数倍的脚臭味重新涌入她的鼻腔的时候,诺克萨斯的女贵族开始本能的大口深吸起来。
“就是这样,我哪里说得不对么?”
塞拉斯大笑一声,旋即用力的将脚下的脑袋踩进了冰冷的雪地里。
“唔!”
被冰雪掩埋的卡西奥佩娅没过多久便发出了不适的呼吸声,被融化的雪水与渐渐稀薄的空气迫使她张开嘴巴大口呼吸,但除了塞拉斯那刺鼻的脚臭味之外,她的鼻腔与口腔根本无法感受到任何东西。
唔,我,不行了。
我要被……
被他的脚给……给闷死了,不,不行,我必须反抗。
竭力呼吸着的卡西奥佩娅无力的晃动着手臂,她并不是真的会死,但是口鼻窒息的危机感还是让她紊乱的大脑在某一瞬间变得井然有序起来。
只不过,这一瞬间恢复的灵活思绪同时也强化了她的感知,使得那股从男人身上流淌下来,混合着黏滑汗液的触感以及气味被更好的刻印在了她的大脑中。
“啪…啪…啪…”
卡西奥佩娅的手臂无力的拍打着塞拉斯的大腿,但根本不能构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甚至因为她依然保留着的反抗情绪,男人的大脚反而变本加厉的将她的头践踏在雪地上。
一个妖艳妩媚,明明贪恋着他的脚趾,但却不想服输的诺克萨斯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