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了,骆宁叫丫鬟把她送的礼收起来。
“……今日可有早朝?”骆宁问他。
萧怀沣:“预计半个月都不会有早朝。明日母后可能会召我进宫,去御书房帮衬批阅奏章。”
“病这么重?”
“失了禁。”萧怀沣说。
骆宁:“……”
那皇帝可能撑不到年底,比前世还早。
王家何时送白慈容进宫?再拖下去,王家万一察觉到皇帝不行,断了这个计划可怎么办?
骆宁还等着。
“……顾院判怎么说?”
“用药调理,暂无大碍。”萧怀沣道。
暂无大碍……还是应该可以拖到年底吧?
骆宁了然。
出了这么大的事,萧怀沣估计逃过一劫。
御史台骂他,都是在皇帝跟前骂。没了听骂的人,这个骂声再精彩也无意义。
“王爷,可需要我也进宫?我陪伴母后,顺便替你打探消息。”骆宁道。
萧怀沣:“使得。等母后传召,你跟着去。”
又道,“也免得内宅这些人打搅你。”
骆宁就把今早磕头之事,都告诉了萧怀沣。
“你做得甚好。”萧怀沣夸她。
表情淡淡、语气也淡淡,似骆宁随口夸奖下人。
翌日清早,寿成宫果然传召,萧怀沣和骆宁进宫去了。
骆宁在寿成宫陪伴太后,给她讲些琐事解闷。
雍王去了御书房。
这次仍是封锁消息,外头只知道皇帝病了,却不知他病得如何。魏王夫妻俩要见太后,被太后阻拦门外。
皇后来了两次寿成宫。
她憔悴得厉害,一双眼布满红血丝。
“……弟妹在这里陪着母后,本宫最是放心。”她对骆宁说,“有什么缺的,只管告诉本宫。”
骆宁应是。
皇后回了趟坤宁宫,换了套衣衫,去了御书房。
她有事和雍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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