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沣站在她身后,见秋兰拿了一根金簪替骆宁别上,就说:“最后一根了?”
秋兰忙道是。
萧怀沣接过来,扶住骆宁的髻,随意替她插入青丝里。
对镜看了看,又略微调整。
“不错。”
今日头饰也繁复,只是没前几日那么繁琐。
也很好看。
她额头饱满,五官又太过于明艳,稍微打扮就艳光四射,美得毫不费力,足以羡煞一众人。
“还行。”萧怀沣黑眸幽静,语气平淡说。
“要不,我把耳坠子摘了吧,太沉。”骆宁说。
萧怀沣:“也可以。”
不影响她的华贵气度。
骆宁摘了,又觉得缺点什么,忍着沉重再戴上。
微微侧过头,红唇丰盈,呼出一点淡薄的热气,正好凑在萧怀沣脸侧。
“王爷您觉得戴上好,还是摘了好?”骆宁问。
萧怀沣已经转身走了。
骆宁就没有在纠结,老老实实戴上了耳坠子。
装扮妥当,萧怀沣陪骆宁三朝回门。
回门礼先到。
远远的,鞭炮震天。
等骆宁和萧怀沣的马车停靠镇南侯府门口时,又是一阵巨大的鞭炮,半晌不停。
烟雾腾起,似下了一场大雾,空气里都是硫磺的气息。
萧怀沣先下车。
转身时,他伸手。
骆宁微讶,却毫不迟疑,将手搭在他掌心,任由他牵着下了马车。
镇南侯、老夫人和二房、三房等众人,全在门口等候着。
萧怀沣没有松开她的手,携着她上了门口的丹墀。
“祖母,爹爹。”
祖母眼眶潮:“快些里面请。”
侯府大摆宴席,庆贺雍王妃三朝回门。
王府送的回门礼,丰厚至极,亲朋个个惊叹艳羡。
今日一过,骆宁就是雍王府堂堂正正的王妃,骆家攀上了一门势力庞大的姻亲。
每个人脸上都有喜色,包括骆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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