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怎么在这儿啊？”
唐鸾看也不看，“关你什么事？”
萧晏有些诧异，“你竟然知道是我？”
“离老远就闻到了你身上那股子臭味了。”唐鸾道。
萧宴要不是知道她一向看不上自己故而这么说的，他真的以为自己臭了呢。
可事实是，他昨天刚洗过的澡。
厉朝的皇宫真的奢华，那温泉一般的汤池，真的让人流连忘返。
“咳咳，如果我真的臭了，那先要怪你们厉朝的香皂。”
唐鸾翻了个白眼，双手拖着下巴继续跟慕繁一起看天上的星星。
“星星……你懂星象？”
萧晏如今觉得唐鸾会什么都不稀奇。
“不懂。”唐鸾如实道。
“那就是单纯的看星星？想不到你也跟其他女孩子一样啊。”
“我本来就是女孩子啊。”
“这……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不重要。”唐鸾淡淡地道：“皇兄既然允了你在厉朝游历，可我还是要警告你，不许有什么歪心思，否则吃亏的肯定是你们东齐。”
萧宴苦笑，“看来我是把你得罪了？”
“也不算是吧，你比那个阿古达好一点，不算坏，但也算不上什么好人，你那好的一半可见是随了素问姨母的。”
“这……我父皇也算不上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吧？”萧宴苦笑道。
“他是东齐的皇帝，自然一切都是以东齐为主，站在他的立场上，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唐鸾微微转头看了他一眼，难得没有否定他的话。
萧宴觉得在她跟前，自己倒像是个孩子，明明，自己比她可要大上好多岁呢。
“这星星那么好看？”
沉默的气氛让萧宴无所适从，于是主动找了个话题。
唐鸾摇摇头，“不好看。”
“那你……”
“鸾儿，在那……”慕繁突然开口指着在萧宴看来平平无奇的星星说道。
萧宴瞪大了眼睛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现，可是唐鸾看的入神，就像是现了什么秘密似的。
他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出言打扰她。
良久，就到萧宴都快睡着了，他听到唐鸾轻轻地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