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不领情都是次要的！”
秦山也看着李永源笑了起来：“最怕的是领盒饭，突然有一天，你会知道因为自己的愚蠢，天空给你飘来五个字……给木欧沃了！”
“我不明白你到底要说什么，但我知道你在说我愚蠢，对不对？”李永源脸上的笑容消失，很认真地看着秦山。
秦山弹了弹烟灰，戏谑地说道：“你能看出这一点，说明你还没有蠢到家……”
“你，秦山，你什么意思？你就是专门来侮辱我的吗？”
听秦山这样说，李永源豁然起身，厉声喝问。
秦山笑了笑，朝李永源压了压手：“李局长，你坐，生气易伤肝啊！你现在肯定还意识不到，我今天来找你，对你一生将会有多么大的重要意义，但是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秦山，你在跟我故弄玄虚吗？特意来消遣我的吗？”
李永源并没有坐下，反而皱眉质问秦山。
秦山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一本正经地说道：“李局长，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想，尽量不要让你走上死路。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了。”
“你针对黄昕的事情，咱们心里都清楚，你也是受人所托，对吧？并不是你的本意？”
李永源冷声道：“秦书记，不要恶意揣测，这是我们交通局内部的工作安排，跟任何人都无关。而且，我从来不觉得，交通局这样的内部工作安排违反了哪条纪律！”
听李永源这样说，秦山就知道，想从李永源身上套取信息的想法是很难实现了。
因此，秦山也站起身来，对李永源说道：“李局长，这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确定不珍惜？”
“秦书记，你不要枉费心思了，我听人说，你在江湖上有个响当当的名号叫‘秦录音’，你如果想通过这种方式实现你的某种个人目的，你肯定是要失望了。”
李永源盯着秦山说道。
秦山笑道：“李局长，就在不久前，我跟一个人说过一句话，就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这句话说得多好啊！呵呵，别的不多说了，走了！”
说完，秦山真的推门离去。
李永源在办公室里看着秦山的背影从门口消失，顿时感到一头雾水。
秦山竟然连一句给黄昕求情的话都没说，反而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直到这个时候，李永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真的错过了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如果他的回答让秦山满意，能供出杜平或者焦安农，秦山绝对会让他戴罪立功，减轻将来所受的处罚。
但是，随着秦山转身离开，李永源却在这一刻失去了这个机会。
秦山并不是非要跟李永源吵架，他只要来过，就已经算是达到了目的。
将近中午下班的时候，秦山在办公室里接到季瑶的电话。
季瑶已经到了市委办公楼下。
看了看表，秦山没有让季瑶上来，他下楼去见季瑶。
一顿寒暄之后，秦山开车领路，把季瑶领到一家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