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碧笙冷笑,“要不要我帮你说出她的名字?徐丹,池欢的同事。之前因为违纪,因为陷害池欢而被银行开除。”
叶瑾华脸色越发苍白,“你想说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说,我只是想要你配合我,只要你配合,我可以让这些画面永远消失。”
陈碧笙勾唇笑着,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叶小姐,你和徐丹是一条船上的,她要是出事,你也不会有好处。”
沉默了大概有五分钟,叶瑾华攥着拳,眼里泛着红血丝,她问陈碧笙:“你想要我如何配合你?”
陈碧笙垂着眼帘,慢条斯理点了根烟,她这会儿又不说重点了,“你挺想得到程仲亭吧,不然也不会找那么多家媒体联动报道早上那出好戏。”
叶瑾华没否认:“没错。”
“你之前就是用了相同的手段离间他和池欢,到最后不也没得手?”
陈碧笙有些轻蔑的看她,“你这些小儿科用多了就不管用了,程仲亭是什么人,一条澄清消息就让你做的那些事全部白费。”
她这种语气,很显然是在告诉叶瑾华,你是个失败者,你三番五次在这个男人身上跌倒,一次都没爬起来过。
叶瑾华再次开口,“我要怎么做?”
好寂寞好可怜哦
陈碧笙仰头吐着烟圈,过了好久,她才低下头来和叶瑾华对视。
“油气田开采权项目如果进行得顺利,程仲亭也要回集团了。农历29那晚上的集团年会他会去,你会去,我们都会去……”
她饶有深意地眯眼,“盛航自然也会去。”
。
这一年已经接近尾声。
冯玉露在医院疗养两个月后,身体逐渐好转。
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病来如山倒,也不曾觉得自己身体这么糟糕,经此一病,她倒也看开了许多事情。
连程仲亭和池欢的婚姻她也不再插手。
上一辈的恩怨,孩子们始终没有那个义务去代替他们直面那些伤口。
康瑞德赶在年前带她去瑞士,让她在那边过一个不被打扰的春节。
池欢和程仲亭送二人到机场。
时间尚早,看程仲亭在那头跟他康叔抽着烟谈事情,冯玉露拉着池欢,“陪妈妈去喝杯咖啡吧。”
池欢当然欢喜,笑着说好。
到了咖啡店,点了咖啡池欢让冯女士先去坐着等,她在前头排队。
冯玉露瞧着女孩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透着赤城,心头些许后悔以往对她不够好。只是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事了,要是池欢能一直陪着仲亭,让仲亭幸福,那她倒也是欣慰的。
池欢端了两杯热咖啡过来,笑嘻嘻的喊妈妈。
冯玉露微笑着,一只手接过咖啡,另一只手握着池欢的手。
生这场大病,让她的性格也平和不少,没了雷厉风行,却是个温柔优雅的美妇人。
池欢看着自己婆婆,心想难怪康叔喜欢了她这么多年不结婚呢,以前她太凶了,池欢都没认真打量过她,眼下觉得她很美很美。
“欢欢。”
冯玉露喊她,池欢特别亲昵的应着,“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