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校尉说道。
“如不可用攻打乌孙之时的填土上城之法?”
刘禅摇摇头。
“兵马太少,再说我军当年此做法是因乌孙国都守兵手中无有强弓硬弩才可承受损失一夜之间以土填墙战马登城。”
“可现在你们看看……!”
刘禅手中狼牙棒一指城头之上的魏军众多弓弩。
“敌军守兵虽不多,可守城器械完备,朕手下这千余骑兵土没填一半恐怕就被对方全给射杀殆尽!”
“那怎么办?”
刘禅以手勒住暴躁的火龙驹。
“全军听令兵马分为数队,随朕封锁通向函谷关的所有道路,截杀逃回弘农、函谷关的魏军散兵,接应相父主力到来。”
“哼,以相父的进兵度用不了两日大军就能赶到函谷关。”
“到时再行攻城之事。”
“驾,赵云为左、张苞为右,朕带马承、赵广为中路,各带骑兵开始截杀魏兵,凡不投降者就地格杀,行动!”
随着刘禅一声令下。
亲军骑兵分为三队开始行动。
从正午至傍晚,刘禅所部在截杀了十几队从前方逃回的魏兵之后碰到了己方第一支兵马。
姜维带着部分骑兵来到刘禅面前。
刘禅问道。
“张郃呢?”
姜维有些懊恼的说道。
“让其走掉了,此人武艺了得,我以骑兵优势进攻最后还是让其杀出重围向着弘农城方向逃去。”
“臣下不放心陛下独在此处,就先率兵跟来。”
说着姜维下马来到篝火边上。
刘禅甩手扔出一个水袋给姜维。
“也不必如此,张郃是员沙场宿将,自袁曹官渡之战时他就是河北军的主要将领,半生征战没那么好对付。”
“先让他逃吧,我们当下之急是在此截杀魏军散兵让其无法于函谷关集中兵力,而后等待相父大军到来。”
姜维拿着水袋猛喝了几口这才放下水袋说道。
“臣在追来之前已向后方丞相处派出哨骑以求联络,现在应该也快回来了。”
正在几人说着几声战马嘶鸣之声。
众军立时警觉。
刘禅却是不忙的说道。
“不必惊慌,听动静是我们的战马,应是马岱到了。”
正说着只见马岱带着数百骠骑兵来到刘禅面前。
看着马岱一身上下全是血渍,刘禅有些吃惊的问道。
“伯瞻,何故如此,难道对方虎豹骑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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