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逐:“不讨厌。”
说完又吻上岑谐的嘴,他的手顺势而下,来到山丘之间的峡谷中,那里早就已经洪水泛滥成灾,他有些惊讶地啊了一声。
岑谐听见了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身体的渴求让他控制不住把腿敞得更开,嘴里发出催促的哼哼声。
听到他求欢的声音,应逐心里滚烫,把手指探了进去,瞬间被热烈又讨好地绞住了。他刚弄了两下,岑谐就舒服地叫了起来。
……
岑谐下意识地向上弓起腰,眼神涣散地叫出了声。
“啊啊啊啊啊!!!”
脑海中开了连绵不断的白光,如烟花绽放般频闪。
仅仅只是这样,就让他髙謿了。
岑谐眼神因过度愉悦而有些茫然,他近乎痴迷地看着应逐,抬起酸软的腰亲上他的嘴唇,舌头贪得无厌地探进去,恬不知耻地篡夺应逐的呼吸。
应逐一边热烈地回应,一边在心里想,还好岑谐的舌系带断过,否则现在也不能这么灵活地接吻。
……
重点监区的囚房内,监狱长和犯人滚在了一张床上。囚房的单人床很狭窄,但是没关系,反正他们不需要并肩平躺,本来就是一个压一个。
从早上到黄昏,岑谐几次死去又活过来,在欲望的海洋中起伏挣扎,一直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脑海中只剩下一件事,就是要霸占应逐。
他用他的一切勾引这个人,不知疲惫地向他索取,又贪得无厌地将他接纳。血液欢腾地流窜,带着咕噜咕噜的欲力。
岑谐在他身下愉悦得几乎要升天,媚声隆隆。
哀泣复尖叫,抽搐复战栗。
监狱长抛下工作,在囚房和囚犯厮混了整整一天,直到天都黑透了,岑谐才逐渐平静下来,手还紧紧抓着应逐不放,两人抱得那么紧。
应逐能感受到岑谐一小晕一小晕的呼吸,软蓬蓬的,像一朵朵小云落在他的耳边。
随着余韵时的剧烈喘息,信息素也更加浓郁地在狭小的囚房扩散。
每个人fq期的表现不一样,这很难讲。但总体来说是智商下降,思维退化,黏人失智,不可理喻,心思还特别敏锐。
总之,岑谐的情绪波动得莫名其妙,简直毫无逻辑可言。
他闻到自己的信息素,突然又闹起了别扭,哭起来:“你不喜欢我的味道,你不许闻。”
应逐撑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失笑:“那我怎么呼吸呢?”
岑谐嗷一嗓子哭得更大声了,自认为很伶俐地抓住了应逐的漏洞:“你真的不喜欢我的味道,你都不否认。”
应逐低头亲掉他脸上的小珍珠,发誓:“我没有不喜欢,真的。”
岑谐吸了吸鼻子:“真的哦?”
他心里充满不安全感,不相信应逐会真的喜欢自己的信息素。
应逐:“真的。”
岑谐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觉得我闻起来浑身都是jy味吗?我像不像一根大几把?”
应逐:“……”
有这么说自己的吗?
岑谐还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忐忑地等他的回答。
应逐叹了口气,捋了捋他额前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喜欢你的信息素。”
岑谐泪汪汪的:“真的哦?我不信。”
应逐:“真的,我觉得你香香的,是个香宝宝。”
岑谐脸红了。
fq期的第一个白天就是在这种不安的追问和肯定的回馈中度过的,岑谐几乎隔一会儿就要找应逐确认一次,是不是真的不讨厌他的味道,应逐则每次都耐心十足地向他保证自己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