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standingthereonabalconyinsummerair
我站在那里在一个阳台上乘凉
Seethelights‘seetheparty’theballgowns
看这灯光看着舞会和那些礼服
随着音乐到了高潮,门外祝星和席宴山的争吵声也逐渐大了起来,席宴山似乎发了很大的脾气,还有摔砸东西的声音。
岑谐也很懵,用唇语问应逐:“什么情况?”
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从洗手间出来,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人轰鸡进圈似的被轰进来了。
应逐冲他摇摇头,然后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手心相贴,用唇语回答:“没事。”
岑谐见他这么说,似乎一下子就安心了,回应似的把他的手握紧。
“掌心的密合远胜亲吻。”
不知道为什么,应逐心里突然冒出了这句话,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词。
突然砰得一声,卧室门被粗鲁地推开,席宴山怒气冲冲地拽着祝星进来,把他甩在床上。
红丝绒帷幔后的两人屏住呼吸,都不敢发出动静。
音乐声还不断从窗外传来。
Wekeepquietcauseweredeadiftheyknew
我们必须安静因为被他们知道的话我们就死定了
Socloseyoureyes
所以请闭上你的眼睛
Escapethistownforalittlewhile
从这个城逃出去哪怕只是短暂的一会
席宴山似乎气愤至极,又开始摔砸屋里的东西。祝星就歪在床上,冷眼看着他发疯。
接着事情的发展让应逐和岑谐大跌眼镜。
红丝绒帷幔中间由一条细窄的蕾丝连接,花纹镂空处隐约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景。
席宴山长裤半褪,背对着窗帘这边,看背影就能看出他的愤怒,攥着祝星的下巴,在他嘴里狠狠捣了几下。
祝星被噎得咳嗽了起来,脸涨得透红,朝着窗前的红丝绒帷幔看了一眼,然后就闭上了眼。
他不是没有给席宴山口过,席宴山甚至也给他口过。
但是这种行为,总是因席宴山的心情和态度而变得意味不同,可以是温存,也可以是羞辱。
祝星做不了主,是什么都由席宴山说了算。
“抽烟!喝酒!”席宴山气得声音都在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应逐在暴怒中还隐约听出了一丝无助。
席宴山停下自己的暴行,捏住了祝星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语气冰冷:“这么多年你没有一天不找死,你就这么恨我?你到现在还不信,我不让你死,你就永远死不了!”
接下来的画面不适合偷窥,应逐撇开脸不再看了,只听见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紧接着,开始有不同寻常的动静穿过厚重的红丝绒帷幔传到两人耳中。
岑谐双目圆睁,看着应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