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做饭吗?”路橙抱怨道。
“要吃自己做去。”路母不满道,“但我是你们的保姆啊,整天就知道做饭做饭!”
这话引起路父的不满:“保姆?要不是你,我现在有的是保姆给我做饭!”
“那好啊!你去找你的保姆做饭啊!你现在怎么待在这里吃糠咽菜啊!”
“还不是你!你。。。。。。”
路橙摔了个杯子,怒道:“吵什么吵?”他看向路母,“你在这里怪谁!是谁造成这一切的,是谁把我们赶出家门的。你们相爱有错吗?”
路母语塞,惊疑不定地看着突然爆发的儿子。
“还有你。”路橙看向路父,走到路父面前,“你跟我妈吵什么?你的厉害都在这里了?你应该去找曾芸那个女人,找路明远,你的亲大哥居然赞成曾芸要你净身出户!还不是嫉妒爷爷奶奶疼爱你,想要把你从路家踢出来!”
路父也放下抱臂的手,看向路橙。
路橙精致的脸扭曲,双眸里满是怨恨。
还不止如此,两三年后他兴高采烈地回到路家,原以为曾芸那个女人绝症缠身命不久矣,他以后就能压过路悯堂堂正正住在路家了。
没想到路明远那个眼睛长在额头上的好大伯丝毫看不上他,看他的眼神就像看恶心的垃圾,甚至在有个暴发户合作伙伴来求联姻的时候,趾高气昂地强迫他去跟那个纨绔子订婚。
路橙心里恨得滴血。
他们都看不起他,凭什么看不起他?路悯是路家的少爷,他不是吗?他身上不也流着路家的血吗?
路明远与曾芸都应该去死。
这样路家才有他们一家三口的容身之地!
“都起来!”路橙脸上升起几丝得意又解气的笑,“妈,你等着吧,你迟早是路家的女主人,曾芸这个女人,活不久了。”
胰腺癌,要她的命只要两个月的时间。她不在,曾家再帮她又这么样,总不能把手伸到路家来,路悯也就不足为惧。还有爷爷奶奶也会帮他,分点权利产业给他爸爸不是很轻松的事情?
“什么意思?”路母连忙起身,眼神里爆发出一丝精光,“曾芸会死?什么时候死?”
路父也激动了,“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准不准确?”
当然准确了,他可是亲眼所经历。
他不知道多畅快!
“等着吧,最多两年半,曾芸就会死。”路橙肯定道。“癌症,谁也救不了她!我们迟早要回去的。你们要振作起来,拧成一股绳,回了路家你还打算被路明远欺压吗?凭什么他继承公司你一无所有?妈你还记得曾芸看你的眼神吗?你不想坐上她的位置吗?”
两句话,让路父路母对视一眼,眼里燃起名为野心的熊熊大火。
还有秦南鹤,在路家的麻烦解决之前他是不会回去的,他一定要抓紧时间把秦南鹤牢牢抓在手里,路家充满不确定因素,只有秦南鹤才是他的绝佳依靠。
吃完饭的江聆正靠在沙发上揉着肚子,白得晃眼的一双长腿架在南鹤的身上踩踩踩,报告自己的上午成果:“扫地了,擦桌子,洗衣服,老婆都会。”
“哇。”南鹤懒洋洋捧场,“好辛苦,好厉害。”
“为了宝宝。”江聆认真道,“应该的。”
南鹤:“。。。。。。”
他现在不想继续看戏了,他在发愁到十个月后没有宝宝,这个小傻子老婆会不会抱着只装了水果和蛋糕的肚子哭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