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至高真理序列崩塌，你应该知道这一点，那时候你如果退走，本座便有更多的时间劝说更多人。”
天古帝祖见老鬼陷入沉默，以秘法传音：“可你却选择强行进入真理殿堂，反倒是打乱了本座的布局。”
老鬼眼眸微阖，沙哑道：“你们这些古族老不死，一个比一个怕死，单凭劝说是毫无意义的。”
天古帝祖皱眉道：“那你就冒失开启战争？”
老鬼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一翘：“唯有战争，才能唤醒他们的血性，我要让他们明白一个点，别想着安稳修行，有朝一日能过神老，那是不可能的，真理之神既然敢将真理殿堂交给神老来打理，就注定了祂有办法永远压他们一头。”
“你瞧见神老手中的那个沙漏了吗？那是真理沙漏，是真理之神当年亲自打造的，我扛不住，你们也没有人能扛得住。”
老鬼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此刻却仿佛打开了话匣子，说了很多。
说的天古帝祖都沉默了不少。
沉默许久。
天古帝祖传音道：“那个不死夜帝，是你安插的棋子？”
老鬼笑了笑，道：“你觉得呢？”
天古帝祖微微皱眉：“你有什么想法？到了这个时候，难道你还打算瞒着？”
老鬼缓缓睁开双眼，那双诡异而有邪性的眼睛注视着天古帝祖，淡淡地道：“那神老打败了我，你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出手，把战争的范围扩大？”
这是在质问了。
天古帝祖摇头道：“本座不是神老对手，你知道的。”
老鬼冷漠道：“我也不是祂的对手，很多年以前就是如此。”
“你们当年说过，我的出现，让你们看到了希望。”
“那时候我也觉得有希望。”
“可这一次，你们让我失望了。”
“很失望！”
老鬼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甚至带着一股凛然杀机。
天古帝祖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老鬼，事情还有缓和余地，切莫因此伤了和气。”
“和气？”
老鬼再次笑了起来：“咱们之间还讲这些吗？咱们不都是互相利用吗？”
天古帝祖也不由笑了起来：“行了，也别互相试探了，本座知道你还有其他计划，所以没出手。”
老鬼乜了一眼天古帝祖：“没出手，却暴露自己的站位，你是想一起进入这真理天狱，盯着我吧？”
将话说开之后，老鬼也不藏着掖着，直接点出天古帝祖的那点小心思。
天古帝祖不急不缓道：“你也可以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