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稷想到戴初雪最后自缢的结局,眉头?倏地一蹙,难道说戴初雪的死是它?造成的?
“不一定。”宁泽霄看穿温以稷的心里活动,直接了当的说,“吊死鬼确实可以纠缠想自杀的人,但它?不能左右人的思想。”
戴初雪自。杀的死因尚且不明朗。
二人眼前的镜头?一转,戴初雪和鲁昔已经搬进了威廉豪居里居住。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淡雅的米白色墙壁上,搭配简洁的家具和一束百合花,整个?公寓显得温馨且舒适,充满现代?简约的美感。
然而,戴初雪的精神状态与有奔头的日子形成反差,她面容枯槁,眼窝深陷,眼珠里布满了血丝,眼神?空洞,仿佛被无尽的疲惫掏空了灵魂,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感知。
她的动作迟缓,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着,脚步一轻一重,身?形异常消瘦,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正是在这个?时间节点,前去honey蛋糕店的温以稷偶然与戴初雪相遇,男人手臂上的嗅探仪表盘侦探到异能力的波动转动了起来?。
“原来?你是这样遇到她的。”宁泽霄只?是简单听?过温以稷与死者相遇的经过,但男人并没有告诉自己,他去那里是为?了给自己买蛋糕。
温以稷看着长得一模一样的另一位自己,颇有些新奇地说道:“这样一看,我?长得还挺帅的。”
一旁的青年安静不语,不知道应该怎么接男人这一句话。
另一边。
戴初雪和鲁昔搬到新家后,鲁昔骨子里隐藏的暴虐似乎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他睡醒没饭吃就要?发?脾气?,戴初雪敢跟他顶嘴,他就要?骂人,二人闹得凶一点,鲁昔也有可能对戴初雪动手。
长此以往,女生的身?上多了不少伤疤,她眼底的光也渐渐散去,整个?人整天低着头?,内心被无尽的恐惧和焦虑填满,每时每刻都在提心吊胆。
戴初雪整日魂不守舍,有时候会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呆呆地盯着某个?角落,仿佛那里隐藏着什么可怕的秘密。
戴初雪渐渐觉得生活无望,她咬咬牙想要?跟对方彻底断开,只?要?趁着对方上班的时候偷偷收拾东西离开,他一定找不到自己。
可惜的是戴初雪一直找不到被鲁昔藏起来?的身?份证件,但这不是要?挟她的唯一理由,身?份证也可以被吊销,后面再去补办。
如果鲁昔敢去找她家里人的麻烦,她也可以提前知会家人一声,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或者是搬家,她不相信鲁昔真的敢一手遮天。
当她收拾好?东西准备偷偷离开家里的时候,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鲁昔就站在门口,他的眼神?冰冷,仿佛正俯瞰着一只?弱小的老鼠。
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声音危险:“怎么,你想逃?”
戴初雪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行李袋险些滑落,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声音颤抖却带着一丝倔强:“鲁昔,我?只?是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你没有权力把我?困在这里!”
鲁昔迈步走进屋内,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戴初雪的心上。
他靠近她,冰冷的气?息喷在戴初雪的脸上:“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易地离开?戴初雪,你太天真了。”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鬓角,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你以为?我?会让你获得自由?好?抛弃我?一个?人单飞?!”
戴初雪往后退了一步,试图摆脱他的触碰,但鲁昔的动作更快,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消失的她》?如果你还想逃跑的话,我?便让你成为?下一个?消失的她!”
鲁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仿佛在享受这种?掌控的快感。
戴初雪的心中充满了绝望,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它?们流下来?。
她知道,鲁昔说得出做得到,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她又不甘心就这样被他永远困住,戴初雪低声啜泣,瘦小的身?躯在剧烈的颤。抖:“鲁昔,你真的要?这样折磨我?吗?我?们真的不能好?好?谈谈吗?”
鲁昔冷笑一声,松开了她的手腕,但眼神?中的威胁依旧没有消散:“你可以试试,但别忘了,我?随时都能找到你。”
他转身?离开,大?门在身?后重重地关上,留下戴初雪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目睹这一切的二人同时一惊,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戴初雪在无助地哭泣,仿佛末日降临看不到活下去的希望,而趴伏在她身?上的吊死鬼此刻却在笑,它?在开怀大?笑,长长的舌头?甚至在半空中不停地甩动。
“她太惨了。”温以稷由衷地心疼这位可怜的女孩子。
如果戴初雪当初不是选择嫁给人面兽心的鲁昔,她的人生说不定不会演变成如今这个?模样,最后也不至于死了。
他语气?一转,又想起其他的事情,“但我?记得我?前不久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精神?状态还很好?,这期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