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兄妹立刻赌咒发誓:“我们肯定不会让琴酒大人知道的!”
说着,他们两个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正在开车的波本大人。
安室透笑眯眯的说:“我没兴趣和琴酒闲聊。”
得到保证的福山兄妹立刻精神了,福山茉莉甚至八卦兮兮的问:“早川妹妹,你和那个名叫太宰的男人什么关系,他为什么对你的消息那么好奇啊!”
早川花英:“……”
正在开车的安室透也笑眯眯的说:“我也想知道呢,早川。”
想知道就老老实实告诉你答案,波本你在想什么美事呢?
明明你就不老实!
早川花英一边吐槽,一边飞快的想,这里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
要不要给波本造成误会的假象呢?
早川花英目光移向波本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臂,白衬衫被半撸起,绷带缠绕,下面是她咬的牙印。
波本说……喜欢她?
对此,她真的很怀疑。
“因为我是他的殉情目标哦。”
早川花英笑眯眯的说。
六年前到四年前那两年里,那个身穿黑西装,犹如披着死神外衣的,病病的水鬼一样的少年,总是安安静静出现在她回家的必经之路。
她真的只是在陈述事实,而不是比喻。
不知道是从河里还是海里爬出来的,浑身湿漉漉的少年,就这样混身滴水,脸色惨白的出现在她面前,对她发出殉情邀请……这不是水鬼是什么啊!
说实话,每次看见那个野犬一样迷茫,发着呆,孤零零水鬼一样的少年,早川花英其实都不敢上前的。
不是对港口黑手党时期太宰治的恐惧,而是……她怕她承受不住少年人迷茫的寄托。
或许当时的太宰治都没发现,他以为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对他伸出手。
实际上,在早川花英看来,他一直都在寻找着一个也许是道标一样的东西。
那份东西会给他一个,有关于这个世界的答案。有关……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那份答案她给不了,也给不起。
港口黑手党时的少年,是不可能在她这里找到活着的答案。
那位执着于拉她下地狱,等待她受不了生活堕落下去的少年,正常来说,她是该憎恨他的。
但恨这种感情太沉重了。
爸爸死后那两年,精疲力尽的她只想听爸爸的话,好好活着。
努力的去生活。
去热爱生活。
她的世界和太宰治的世界从来都不是一样的。
她不可能给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