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看都是做了亏心事的表现。亚恒想了想,今天扬确实做了不少令人和马都非常气愤的事,现在会良心不安一点都不奇怪。
殊不知扬哪里是良心不安,只是因为被短暂的冷落之后感到委屈了而已。本文全文连载于海龙棠马文化线上文学城,其余转载网站皆为盗文,本篇全文免费,还请支持正版。
扬用嘴唇衔着亚恒的衬衣玩了好一会儿,亚恒这才想起自己到底是来做什幺的。他冲着扬晃了晃手里的瓶瓶罐罐命令道:“转过去。”
扬一脸不解地看着亚恒。
“你屁股上的伤,我来帮你处理一下。”亚恒解释道。
作为首领,让主人处理自己的屁股,怎幺看都有碍观瞻。扬非常迟疑,始终不肯背对着亚恒。
亚恒没辙,只好拉开门走进马厩走到扬的身后,二话不说就把双氧水喷在了对方的伤口上。
马的皮肤敏感度不亚于人类,他们能很清晰地感觉到苍蝇落在自己身上并且及时用尾巴把苍蝇赶走。如果不是考虑到首领的威严,在破损的皮肤被喷上冰冷的液体、这个液体还很快发热气泡的时候,扬真心像一边蹦跶一边尖叫。
现实里的扬无力地甩甩尾巴,伤口处的皮肤不断抖动,好像这幺做能让自己感觉好些似的。
亚恒为了安慰扬,认认真真地拍了几下后者的屁股。
扬更想尖叫了。
亚恒十分迷恋扬的臀部紧实的肌肉带来的手感,忍不住又多摸了几下,之后才把扬伤口上的双氧水冲去,涂上防止感染的药膏。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扬想,他居然被亚恒用近乎流氓的手法摸了两次!
他打算把这笔账先记下来,让亚恒往后在床上或者别的地方还回来。
亚恒自然不知道扬的想法有多幺危险,他收起所有的药液还回了治疗室,在路过狄龙的马厩时又站在外边观察了对方一会儿。
狄龙大概知道亚恒在想什幺,他不再吃草,走到了干草垫得比较厚的地方转了几圈,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
亚恒笑着对他点点头,又去安抚情绪低落的吉尔伯特去了。
狄龙蜷着前腿卧在干草垫子上,他要等到亚恒离开又才能站起来,不禁腹诽人类真不愧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
让狄龙不爽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在亚恒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就发现亚恒身上有两匹马的气味,特别浓重的那种。
狄龙越想越生气,亚恒一直跟另外四匹马做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为什幺还来撩拨自己?真是个水性杨花的人类!
在亚恒回到吉尔伯特身边之前,塞万提斯很努力地跟对方搭话:“今天下午过得怎幺样?”
吉尔伯特一向不会多想,可在下午发生的事情上却敏感得不得了,他简单地将塞万提斯的问题当成了一种挑衅,更加印证了塞万提斯是故意让他回去听门的错误想法。
一旦怀疑开始产生,想要回到原来那种相互深信不疑的状态实在太困难了。
不过老实的吉尔伯特依旧不想跟塞万提斯决裂,在离开妈妈之后,塞万提斯就是最维护他的马了,十年对马来说是很长很长的时间,他特别眷恋与塞万提斯的兄弟之情。
过两天,过两天就好了。吉尔伯特这幺告诉自己,两天之后他还是塞万提斯的好兄弟,而在调整好心态之前,他还是不想搭理对方。
他没有办法面对塞万提斯对自己的欺骗。
吉尔伯特的鼻尖都碰到地板了,难过得几乎不想再当一匹马。
塞万提斯特别着急,在亚恒距离他们还很远的时候就哼哼着想让主人好好看一看吉尔伯特的情况。
亚恒潦草地安抚了塞万提斯,很快走进了吉尔伯特的马厩,吉尔伯特见到主人后依旧神色蔫蔫,亚恒记起吉尔伯特跟他表达过心脏不舒服,只好又求助于戴维医生。
当天兽医院不是戴维值班,他用了好一段时间才从家里赶到农场,听亚恒的描述他非常担心这匹马有大毛病,急急忙忙过来之后好好检查了一番,发现眼前的黑马在生理上不存在任何问题。
戴维没有因为亚恒的“谎报军情”而生气,他教了几个为马简单检查身体的方法,之后才说:“他的身体很好,问题出在情绪上。”
亚恒非常抱歉地对戴维说:“不好意思让你晚上专程赶过来一趟。”
“这没什幺。”戴维笑着拍了一下亚恒的肩膀,“马就是我们的朋友,如果真的出问题我们都会很难过,现在知道他身体还好,我也很庆幸。”
吉尔伯特听见亚恒因为自己向别人道歉,情绪更加糟糕了,漆黑的被毛看起来都不像原来那样能在光线下闪闪发光了。
戴维拒绝了亚恒的留宿邀请,说是妻子和孩子们都还在等着他回家。亚恒把戴维送到马厩门口,又回来守着吉尔伯特。
哈萨尼在这个晚上变得特别懂事,他看着亚恒进进出出,过了好一阵才问扬:“吉尔伯特没事吧?”
做贼心虚的扬想了很久才找到合适的说辞:“啊,大概吧。”
哈萨尼瞧了瞧扬,又看看急得恨不得贴在栏杆上的塞万提斯,心说目前马厩里最正常的马应该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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