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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听到谢肃养了外室,孙贵妃也不意外,毕竟这时间男子多薄情,没有哪个是真心的。

只是当得知那女子所生的孩子,与谢煊差不多的年纪,脸色霎时阴沉。

据那外室交代,她和谢肃是青梅竹马,还许诺过终身的。

这谢肃,俨然是把国公府当成了傻子,当成了往上爬的垫脚石。

这便罢了,若是他态度坚定不认那外室和一双儿女,她还高看他一眼,结果竟是舍不得,把外室和儿女都接进了府中。

他可是觉得名声败坏了,没有了国公府相帮,还依旧能在朝中立足?

*

国公府找到明家,已经过去三日了。

明夫人寻谢衍无果,没办法了,最终只能把国公府的条件,以及跟踪谢衍的人被抓了的事告知了丈夫,让他来拿主意。

明父一听到人被自己的女婿抓进了大理寺,还是以尾随朝廷命官的罪名被抓的,两眼一黑,险些晕倒。

他指着发妻:“你糊涂呀!那*些条件纵使可观,但那谢衍可是连他养母都送了进去,还与谢家断绝了关系,如此冷硬的心肠,你怎会觉得他会为了毓丫头的三言两语就给要杀自己的养母求情?!”

明夫人抹泪道:“我这不是瞧着二娘怀了身孕,而且还听国公府的人说,女婿格外的珍重二娘,且事关你和瑾哥儿的仕途,还有三娘的婚事,我若不试一试,如何甘心!”

“你试且试,这没错,但你怎就糊涂得派人跟踪谢衍!竟还被发现了!你应该先与说,再仔细商量,哪至于落得这个场面!”

明夫人抹着泪,问:“那现在该怎么办,谢衍和二娘现在也不知道住在哪,怎的说明白?”

明父也是头大,沉静下来深呼吸了几息,认真思索了起来,半晌后,道:“毓丫头和女婿都这般躲着我们,哪怕与谢府断绝关系后也没出现,显然是知道那人是明家的人,且想晾着我们,震慑我们,免得再帮国公府说话,如此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

明夫人闻言,迟疑的问:“真的?”

明父心里也没多大的底,谢衍行事,不能按常人想法来理解。

夫妻二人正想着如何解决这件事,便有老仆急匆匆来禀:“家主,主母,外头有自称大理寺的衙差,说、说要家主去大理寺问话。”

话音一落,明夫人双脚顿时一软,径直瘫到了位置上。

明父方方说过的话,不过小半会便被打了脸,却已然不是脸皮子挂不挂得住的问题了,而是累及他这九品小官之位了。

虽是芝麻绿豆的小官,可却也是他前半生的毕生所求。

精神有一瞬的恍惚,也不知过了多久,直至老仆唤了一声“家主”,明父才回过神来,恍恍惚惚地朝外走出去。

衣袍被拽住,他转头,木然地看向已有些许缓过神来,泪盈满眶的妻子。

明夫人这一会是真的去让人跟着谢衍了,她声音颤抖:“被发现了,会如何?”

明父忽然自嘲一哂:“还能如何,若是人被抓的那日你就告诉我,尚且能说是我要寻的女婿,要追上去请到家中来,都过去了两三日你才与我说……”

“还能如何,命好就是打个板子,命不好就是丢官。”

说着,便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拽了下来,转身出了屋子。

明父随着衙差胆颤心惊的到了大理寺,却听闻审案的是女婿的上峰陆司直,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那林少卿,谁都好。

但随之陆司直的话,却又让明父紧绷了起来。

“少卿大人公务繁忙,特让本官来审,交代过,从重发落。”

明父闻言,脸色顿时一白,满额细汗。

这终还是不能善了了。

可随即又听陆司直说:“本官审问过跟踪的人,说是想跟着谢评事找到住的地方,虽不是行凶,但跟踪朝廷命官便是犯了律法,好在谢评事念其是妻子娘家,几番求情,少卿大人才肯松口,让其打二十板子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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