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牛紧张无比。
而凌水雄冷笑一声，他的旁边，兰馨也只是轻轻一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
她喃喃。
……
走上四楼。
一股霉的味道，寒意也寸寸袭来。
李澜看去，只见四楼摆放着的，居然是一只巨大的头颅。
那头颅像是人类之物，但是却比人族的大了四五倍，口中更是有着两只獠牙，仿佛是僵尸遗留一般。
“这只头骨，似乎还残存着意志，非常凶狂……”
“你在这里等我，我过去……”
辛芷萍开口，就要往前走，但李澜却是拉住了她，道：“不，你等我。”
说完，他一步往前，直接走到了那头骨面前——
“什么？”
见状，辛芷萍瞬间吃惊了。
这四楼的妖魔，她非常清楚有多么恐怖，平日里只要接触到十步以内，众人的意志就会昏沉，几乎要被污染。
但现在，李澜闲庭信步一般，居然像是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难道人类的心性，真的可以强大到这个层次吗？
她整个人都已经失神，不可思议地盯着李澜。
而李澜此刻，已经走到了那头骨面前。
让李澜意外的是，这头骨居然很安分，没有和三楼的那只妖魔一样，直接对他出手！
“经文给我，恶意分我一半。”
李澜轻声开口。
“第七族的原初，还命令不了我第三族……”
但是，一道微弱的意念，却是传入了李澜的脑海，话语之中，居然还隐约间有种桀骜之意！
这让李澜瞬间意外了。
这只妖魔，居然真的如辛芷萍所说，还残存着意志！
他所说的第七族原初，还命令不了第三族，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身上的原初之力，属于所谓“第七族”吗？而这只妖魔隶属的“第三族”，看着样子，似乎比第七族还要厉害？
三层楼的那只妖魔，恶意进入他的识海之后直接就跪下了，难道说，其就是来自第七族？
这些妖魔也分族群的吗？！
李澜忽然意识到，那条原初之路，恐怕也不是那么单纯，简单……
可惜了，三楼那具妖魔残存的意志太少了，已经无法进行沟通和对话，否则的话，李澜应该可以从它那里，知晓很多关于原初的事情。
“我再说一遍，经文，恶意。”
李澜平静地开口。
那头骨沉默一瞬，下一刻，忽然间有许多的信息浮现在李澜的面前——
那是这头骨之上遗留的一些法门。
虽然如此，李澜却能感觉到这头骨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