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入大牢,之后闻讯,需要我教?」女皇冷冷道,「抗令者必要时可以斩,无需再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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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这条过了!」
雪地的外景,恰巧这两天在下大雪,导演紧急改了时间,把要雪景的片段都提到前面来了。
助理给宋盈换上羽绒服,她赶紧跑到导演面前来:「过了?舞剑那段不用补了吧?」
她本身不会跳舞,更没有武术基础,有关舞剑之类的片段,都是进了组以后开始学的,现在还不太熟练。
原先这场戏还得往后排一些时日,她打算加紧着练会的,结果挪到了前面,王导问她行不行,要不要用替身,她咬着牙说行。
但是太过紧张,还是NG了好几次。
「不用,够了。」王导摆摆手,「你准备下一场去。」
「剑花挽得特别好。」蹲在监视器前的闻鹤清也说,给她比了个大拇指,「谁教的,这么厉害。」
闻鹤清自己教的。
宋盈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在这儿呢?」
她要拍的场大多都是皇宫的亭台楼阁的场面,而闻鹤清的戏份大多是市井闹市,都不在同一个地方,而他们面对面对峙的环节,还远远没到。
「拍我以前练习的画面。」闻鹤清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练什么?」宋盈问,问完倒是自己想起来了,「是要拍你少年时期练剑啊画阵画符的场面吧?你这好,你都会,也不需要专门去练。」
「那还是要的。」闻鹤清说,「我以前弄这个只要效果出来了就行,王导让我弄得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美观呢。」
王导就在旁边笑:「拍电影跟你们真正干那行肯定还是不一样的。去,你那场时间要到了。」
「好。」闻鹤清拍拍衣服站起身。
他穿着羽绒服,羽绒服底下是一身简洁的黑衣,带的假发也比往常带的短,整个妆造都在把他往十五六岁的少年上靠。
他拍摄的场地也确实是离这里不远,用的法器都是他自己带的,妆造也是在他的帮助下设计的,只是要更加的美观丶适合观看。
这场戏是取他年少时练习的画面,分别要他练剑丶结印丶画符,还要他上树掏鸟,在雪里抓兔子……等等的画面。
寒来暑往,秋去春来,他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这样练习着。
闻鹤清先前没拍过这样的戏,以为这些一条就能结束。但王导虽然嘴里对他的表演赞不绝口,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喊:「好,我们再来保一条啊,保一条!」
光是拍他练剑,换了三套衣服就拍了快两个小时。
之后又是拍他结印,拍他画符,拍他把符纸打出去以后符纸无火自燃。
王导之前虽然听他说过,但亲眼见到,还是觉得很稀奇的,不断着调整着机位去拍这一幕,又让闻鹤清多演示了几遍。
「这下连特效的钱都省了。」王导笑着跟他打趣。
闻鹤清累得够呛,都不觉得冷了,只得苦笑。
在这个组里跟上个组还是不一样,他在演技方面还没有出什么问题,也许跟他接近本色出演有关。但王导对细节的把控更为严苛,就比如这次,他之前问了王导,这些片段播出来大概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