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希,你知道,当初那个温心的孩子,为什么我会放任它被打掉吗?”白言希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他会提起这么一个人来。但是唐易山并没有卖关子,随后便慢悠悠的说出了答案。“因为我不可能有孩子。早在三年前,我便有定时打针了,把孩子套在我头上,是真的没想明白啊!”看似在嘲讽温心,但是白言希知道,他最后的那句话,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只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晚被唐易山强暴后,还会怀孕。“看来死鸭子还是嘴硬着,我有足够的耐心,陪你慢慢耗,没事!”再一次,白言希被软禁了起来。直到唐易山离开了一阵子,她才慢慢缓过神来。“豆豆?”她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间门,自己出去这么久,想着他应该已经急坏了。刚一进门,就看到那小不点在床上正襟危坐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妈妈,你怎么去这么久?我以为你又要好久才能回呢……”听到他抱怨又撒娇的语气,姜初薇登时心里一软,连忙走过去,将他抱在怀里。“不会的,妈妈不会离开豆豆了。乖!”豆豆乖巧地在她怀里躺了一会,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挣扎着抬起头。“那个坏人叔叔呢?”白言希喉头一卡,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有事先离开了,你放心,他没有对妈妈怎么样。”“那就好。妈妈放心,豆豆会保护你的。”白言希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鼻子酸酸的。因为豆豆,她从来不后悔遇见唐易山,爱上唐易山,嫁给唐易山。尽管那是一段失败的感情,但是豆豆是自己爱情最好的馈赠。车上……唐易山沉默地坐在后座,气氛有些压抑。他似乎正在放空,单手拿着手机,无意识地旋转着。突然,他的眼神好像有了焦点,手一顿,划开手机,打通了一个号码!“俞松,派人去查和白言希走得近的男人。”他语气冷漠,仿佛就像冬日里的寒冰,只言片语,便可以冻伤人。“顺便查一下,三年前,她发生过什么事情。”挂断电话,唐易山的神情依然没变,直直地盯着窗外,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三年前,白言希突然莫名其妙的非要去工作,住在别的地方。恐怕那个时候,便是为了生下这个孩子,掩人耳目的吧!唐易山猛地在方向盘上砸了一拳,抬头看了看别墅楼上那么微弱的黄光,满是冰渣的眼里,突然又承载着一丝不确定。唐易山觉得,这一切,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他直觉,真相,在暗暗浮出水面。俞松虽然不懂男女之间的感情是多么的错综复杂,但是他善于察言观色,而且在顾南辞身边呆了这么多年,也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代表着什么意思。他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现在是有些纠结,并且还有着隐隐有要发怒的趋势。所以,俞松索性放下自己手上的所有工作,调查这件事情。“老板,查到了。”行云流水批改着文件的唐易山,拿笔的手一顿,头也不抬的说着。“说!”“我查了白小姐这些年来,身边走的比较近的男性,排除了一下,便只有一个人了。这个男人,叫许风,是白小姐的大学校友,当初在大学的时候,便疯狂的追求过白小姐,还被锋为一道佳话。直到三年前,白小姐和这个叫许风的男人,还有所联系。”俞松总结的念完文件上的内容的时候,再抬头,便看见。唐易山捏紧拳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眼里有什么情绪在暗潮涌动似的,极力压抑着那快要爆发的感情。“明天,把人带到别墅去、不计较任何的手段。”“是!”白言希很纳闷。为什么这么晚了,唐易山还在这,没有去上班。直到外面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白言希才明白,原来他是在等人。“许风?你怎么会来这?”被俞松要挟着来一个地方上的许风,在这富丽堂皇的别墅里,觉得自己的前半生都像是一场小胡一样。“言希,怎么是你啊?”“叙旧的情节,就无需再去演了。白言希,他是你孩子的父亲吗?”“唐易山,我已经把话说的够明白了,是你一直都不愿意直面这个事实。许风确实不是豆豆的父亲。”其实,在见第一面的时候,唐易山便知道,那个孩的父亲是眼前这个人几率并不大。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试探一下。“是与不是,向来不是你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