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们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放过我吧!”感知到身边,似乎的有人来了,男人求饶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空旷的房间里,时不时的,还夹杂着铁链碰撞的响声,更让人听着头皮隐隐发麻。突然,男人的眼罩被掀开,映入眼帘的,是笼子旁边的摆满刑具的车,以及坐在沙发上,和平时大相庭径的唐易山。“总裁,求求你,不要放过我吧……”男人流着泪乞求着,害怕的根本站立不稳。“说吧,我现在给你机会,把我想知道的,统统,说出来。”唐易山在最后三个字的地方,停顿了几秒,说完之后,脸色更是沉了几分。“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个时候,俞松走上前。“一年前,你被唐德平收买,一直向他报告先生的行踪和泄露公司的机密。半年后,唐德平来到唐氏,也是你替他搭建好桥梁,和其他的董事们串通起来。两个月前,你在唐德平的指示下,频频的向代理总裁施压……最后,五天前,唐德平拿到那份报告之后,交给的人,是你。”俞松如数家珍的将男人些时日来,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小手段,一件一件的拎了出来。越是听,男人的心就越是虚。“一定是搞错了,我没有和唐德平勾结在一起,总裁,你要明鉴啊,我是清白的啊!”重新将视线转移到唐易山身上,男人注意到,他手上正在把玩着一支东西。“这东西,是我最新改装出来的,射程不远,但是它独特的弹头设计和刚开始的冲击力,将一个成年人的骨头完全穿透,根本没有一点问题。但是现在,我想试一试,能不能让它刚好卡死在骨头裂缝中。据说这样,会更让人疼痛难忍。”他说着,漆黑的眸子一点一点的眯了起来,冷冽的寒光在眼底乍现。语音刚落,“砰!”“啊!!”空旷的房间里满是男人痛苦的嘶吼声。就连在一旁的俞松,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真是刺耳。伤口刚好打在男人左侧的肩胛骨上。和普通的比起来还要更加细小的子弹在高速中更加锋利,轻易钉进了男人坚硬的骨头里。男人只觉得,肩膀上突然传来的疼痛几乎快要了自己的命。脸上此刻毫无血色,连嘴唇都失去了它最后的一丝的颜色。“总裁,放过我,我……”“别急,这才只是开始,你的账,我会一次和你算清楚的,直到你想好你应该告诉我什么为止。”男人此时才正视起来,唐易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砰!”在男人失神之际,他的另一侧肩膀上,再次被击中了。不出意外的,又是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总裁,你饶了我吧!我错了……”“回答错误!”“砰!”这一次,男人的左膝被打中。“唐易山,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回答错误!”“砰!”男人的右膝也被打中,因为被吊着,忽略他的表情,从他的身体的姿态上,并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俞松记得不的自己老板开了多少次,男人身上有了多少个血淋淋的洞口。没有人也没刻意去记着毫无价值的次数,而反观唐易山,始终只是从容淡然地坐在那里,长的有些逆天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比平时暗沉的黑色的西裤看起来依旧一丝不苟的样子。每开一枪之后的每一句话,唐易山都说的平淡,毫无波澜,似乎他每一次瞄准打中的,只是一个死物,天生没有生命的东西。笼子里的男人,比起刚刚歇斯底里的嘶吼叫声,他现在可以说是完全被锁链挂在笼子里,喉咙间,也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了。这幅模样,连俞松都有点看不下去的凄惨了。俞松在旁边抿了抿唇,看着笼子里那个只见出的气没见入的气的男人,忍不住开口道:“老板,再这样下去,我怕还没等他开口,人快不行了。”在许久之后的一片静谧中,唐易山淡淡开腔。“拖到隔壁把子弹取出来,好好养着,过几天,我再来。如果他嘴还这么硬的话!”说完,唐易山便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俞松的手上,好像它只是逼真的玩具一样。唐易山最后淡淡的给了笼子里的人一个嘲讽的眼神,便起身离开了。“去景德酒店。”俞松刚刚上车,车后座的唐易山就淡淡开腔,冰冷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场。俞松看了看时间,小心翼翼道。“这个时间了,老板你不回唐家或者是夫人的公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