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至今变成这个模样,你当真以为没人知道里面有你的推波助澜?还有那份被做手脚的那份鉴定书,你也当真以为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做的?易承,收心,也收手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说完,老爷子使了一个眼神给一直在旁边观望的助理,让他看住唐易承。“孩子,我能为你们做的,就仅限于此了,希望你们这一次能好好珍惜,坦诚相待吧!”老爷子看着早就不见他们身影的大门,久久之后才叹出了一口气!车上……一旦想到,白言希这个女人,在另外的男人身下承欢,还心甘情愿的为其生下孩子,唐易山只是想想,心头便涌出一阵窒闷感,忍不住加快了油门。一下车,唐易山便按耐住躁动的白言希,让下人把那个孩子抱走!“砰”而白言希被强行带到了属于唐易山的私人别墅里,像是闲置的物件一样,被丢在了沙发上!看着她干净清丽的脸庞,唐易山漆黑的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情绪。“我再问最后一遍,孩子的父亲,是谁!”“哼,告诉你?你知道了又如何,去将他挫骨扬灰吗?唐易山,你做不到的!”因为这个人,就是你自己啊!“看来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行,那我们走着瞧,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我的手段多,还是你的嘴硬。”白言希缓缓抬起眸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那双清灵的星眸中,此刻格外的平淡,仿佛沉淀着太多的东西。仿佛就是为了把自己和孩子带离唐家,唐易山仅仅只是丢下这句意味未明的话,便离开了。此时的白言希还不知道,自己和豆豆已经被软禁起来了。在接连的好几天里,白言希真正的见识到,在这样的法治社会里,被人限制住行为,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妈妈,没事的,豆豆会保护好妈妈的。不要怕。”“嗯,有豆豆在,妈妈不怕。”这个苍凉的世界,唯一善待自己的,恐怕就是把豆豆送到自己身边来了吧!白言希一抬头,便看见了不知在门边站了多久的唐易山。他就这样站在那里,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英俊而挺拔。清晨的阳光暖暖地撒在他身上,温文尔雅,面如冠玉。但是白言希知道,这仅仅只是表象,上天赐予了他一副纯良无害的面孔,却成为了他人生中,最大的反差。唐易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房间。这个眼神,她懂!“豆豆,你乖乖的在这里等妈妈一下下,妈妈很快就回来,好吗?”“嗯。豆豆会在这等妈妈回来。”年仅三岁的小男孩,却在白言希离开后,立马换上了一副面孔,眼里有精光流过。她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若是自己想要带着豆豆离开,少不了让这个男人松口。唐易山知道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于是径直走向沙发,然后坐下了,赤裸裸地盯着她看。白言希觉得,他那眼神太过炽热了,看得她身上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一样……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长时间的静默,她就在这种充满危险的眼神中,呐呐开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和豆豆,让我们离开?”呵!”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唐易山嗤笑一声,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逼近白言希的方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个样子,是发火的前兆。他一向不屑于歇斯底里的愤怒,却因为白言希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你心里,倒是挺记挂着你的姘头啊。怎么,打算去通风报信呢,还是打算去吹枕头风,让他为你讨回公道?”唐易山冷笑了一声,随即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往怀里一带。他的力气太大,姜初薇只能随着惯性撞进他的怀里。“啊……”笔挺的鼻梁,撞上他坚硬的胸膛,疼得她一声痛哼。唐易山对于她的痛呼,就像没有听见一样,阴冷着脸,伏在她耳朵边,却矛盾的暧昧地喷着热气。“我觉得,你现在要担心的,是你那个尚未知人事的儿子,会这么死……”“你……”闻言,白言希浑身一震,像是落入了冰窖一般。“你随便怎么对我都行,但是,你不准,不可以碰豆豆!”最终,她也只是松了松紧握的拳头,抬起早已通红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像是被她含着眼泪的样子给击到了心脏,唐易山脸色越发阴沉,眸子里酝酿着可见的风暴。白言希越是在意那个男孩,就会让自己觉得,白言希心里越重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