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二字还没说完,门又再次开了,几个拿着棍子的人冲进来道:“就是他抢了大哥的酒还打人!”林莫辞不耐烦的回头道:“怎么我越长大遇见的alpha越恶心人呢……我今天还不止四处抢东西,我还要抢人呢!”跑来的保安努力控制着门外的人,局势瞬间乱作一团,终于还是混混们都依次被推了出去。林莫辞不顾周围的嘈杂,伸手直接搂住了陈惟晚的脖子,又在对方没反应过来时一手穿过了对方的腿弯,猛的把陈惟晚打横抱了起来,笑得十分猖狂:“我瞧瞧这是谁家的花姑娘,长得这么好看,我抢走当老婆了。”他这话说完后,周围一圈人要么惊到手里的酒都撒了一地的,要么不小心打翻了瓜子壳,全都震惊的看着他竟然敢对陈惟晚做这种恐怖的事。陈惟晚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语气却是满满的纵容调侃:“行啊,那抱我去洞房吧这位相公。”他平素留给众人做题机器的形象,看着又气质禁欲,谁也没想到他竟然还跟着开这种玩笑。林莫辞思维混乱,甚至连语言都错乱起来,得意道:“吆西,你滴跟着我便宜大大的有,veryveryuch。”陈惟晚被他这样挑衅般的抱着,原本还有些气他竟然醉了还乱跑,现在却忍不住想笑。就在林莫辞做完这番惊世骇俗的行为准备离场时,一边的薛晗忽然更不要脸的抓住了他的衣服角:“诶,相公要不要考虑纳个妾。”这下周围人立刻惊的已经捂住了嘴,心里觉得这情况简直比了坐过山车还刺激。吧嗒一声,胖哥不小心踢翻了一边的酒瓶。陈惟晚再次看向了薛晗。众人看着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感慨道: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偏偏林莫辞还没搞清状况,竟然真的看着薛晗,认认真真的打量起来。良久,他终于说了句:“你长得太像我最讨厌的那种人了,不行。”“哎呦奴家心都碎了。”薛晗不顾恶心的捂着胸口,“您说说是哪种呗?”“唔就像像特么教科书上印的数学家,没事就写公式给我们添麻烦那种。”林莫辞想起来就反胃,做了一个干呕的样子,“不能想了,要做噩梦了。”这个回答立刻逗的所有人都笑岔了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我竟然觉得他说的好形象。”“这是什么天上掉下的林妹妹,我笑死了。”小孙直接笑的在沙发上爬不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个林妹妹还真的是林妹妹。薛晗被他气得脸发青,但是又有些微被明砭暗褒的微妙感,也没直接发作。就在众人灼灼的目光里,林莫辞抱着陈惟晚出了包厢,随后立刻把人扔了地上,跳了上去亲了一口:“娘子,我抱不动了,现在没外人,你背我会儿,撒浪嘿呦哈。”他醉傻了开始用各种语言跟陈惟晚说“爱你”,陈惟晚头疼至极的背着他,一边还得回应着他的无数次示爱,一边无奈的给他喷了些掩盖剂,把这个发疯的小醉汉背回了林莫辞自己的宿舍。他刚要起来烧点水给林莫辞喝,就被人拉住了手:“到洞房了?我体力不好,能不能娘子你上来动?”作恶多端林莫辞陈惟晚一下子僵住了,他顺着林莫辞的话后背都起了一层热度,“咣当”一声用力的合上烧水壶的盖,坐到了林莫辞的床铺边上,警告道:“你再说胡话,我就按你说的做了。”林莫辞被他严肃的样子唬住了,愣了一会儿道:“为什么是胡话……”“拜堂了吗就洞房?再说你看看清楚我是谁。”陈惟晚无奈的拽着他的衣服,替他把鞋脱了以后又把他往里面推了一下,拿湿毛巾帮他把身上依次的擦拭着,“往里一些。”“你是晚晚,唔——痒!”湿热的毛巾碰到了腰侧的肌肤,林莫辞立刻弓了一下身子,像一只受惊的猫。陈惟晚按住他,眸色暗了下去:“别乱动。”林莫辞不听劝告的抬起了膝盖,脚尖蹭着床褥:“真的痒,我怕痒,你乱摸我会做梦梦见你”陈惟晚原本是真的心无旁骛的想帮这个烂醉如泥的人擦干净身上的汗,可是掀开衣服下摆看到那截细瘦的腰后就已经多了无数杂念,他本来努力克制着心里的悸动,继续帮对方擦汗,奈何这人还不识抬举的继续乱动。“梦见什么?”陈惟晚问道。林莫辞抓住了他,细白的手指紧紧的攥上了他露着青筋的小臂,坦诚答道:“剧烈运动。”陈惟晚一挑眉:“什么运动具体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