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擒拿的力度下林莫辞能信就有鬼了,他垂下脑袋甩了甩头发:“没有但是你等等”他这个姿势反倒直接把脆弱的后颈暴露在了狩猎者的面前,陈惟晚看着他纤细的脖子,低下头轻轻在他腺体上添了一口。林莫辞立刻抖了一下,挣扎的双手又被他死死的扣住,只好放缓语气先求情:“晚晚我们oga的腺体也不能这么碰”陈惟晚在他耳边低声报复道:“对,所以我不是碰的,是添的。”他这句话明显是报复,林莫辞自知理亏,认栽道:“你你现在就想咬我吗?”陈惟晚用额头轻轻的蹭着林莫辞的侧额,语气暧昧又炽热道:“对自己喜欢的人有欲妄,是很正常的,这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林莫辞从来没在完全清醒且没有治疗需求时被陈惟晚做标记,现在是眼镜对方眼底的复杂情绪和在自己手腕上掐出的痕迹透着丝丝的怪异,可林莫辞仍然被夸的心头一阵荡漾,故意嘴贫道:“你是骂我笑比哭难看吗?”“不是。”陈惟晚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林莫辞本以为要被夸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可陈惟晚却贴到他耳边,故意奚落他:“都挺难看的。”又耍我?林莫辞立刻翻脸,他故技重施反咬了陈惟晚的腺体一口,而后伸手摘了陈惟晚的眼镜,迅速蹦到旁边,准备欺负这个八百度近视的学霸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