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莫辞:“”他拍了一下陈惟晚:“舞台的事十万火急,你别问这么多了,赶紧去表演吧!”边上的礼堂忽然爆发出一阵掌声,原来是高三3班文科班的表演结束了,她们班几个oga一起跳得韩国舞蹈,一顿劲歌热舞,原本就有不少alpha的观众们立刻沸腾了,有得人几乎要站起来鼓掌了。大家都在议论,今年的最佳表演非这一场莫属了。林莫辞抓着陈惟晚的胳膊:“去吧去吧。”可陈惟晚仍然神情淡定地对白见贤说:“找别人吧。”他拉着林莫辞就走,林莫辞无奈的被他拖着去了活动楼,还是不死心地说:“你看这个又不耽误时间,你为什么不愿去呢,我我很想看你在舞台上的样子。”陈惟晚沉着脸拖了他一路,终于带他走进了活动楼得一处安静角落后,开口解释道:“舞台表演是我已经决定放弃了的东西,再拾起来,只会觉得辜负。”林莫辞反应过来了,这完全是陈惟晚的完美主义与强迫症在作祟。“可是你你唱歌也很好听我还挺想看你表演的。”他摸着头,“不是私下那种,而是我想看看闪闪发光blgblg的你。”陈惟晚却忽然被这个形容词戳到了笑点:“blgblg?”“是啊”林莫辞眼睛瞄到了一层中间的一间教室。就是在那里,高一的那节体育课,隔着飘着樱花的薄窗帘,他看见了安静弹吉他的陈惟晚,也第一次闻到了他的信息素。虽然现在想想仿佛很久了,但他却似乎是从那时就觉得陈惟晚觉得他,美得像一幅艺术画。陈惟晚顺着他的目光,一瞬间就默契的明白了他的意思。礼堂里人声鼎沸,四班的同学都已经上场了。“晚晚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林莫辞抓着他的袖子,“真正的热爱,应该是就算做不好也想去做的事吗?”陈惟晚直视着他,仿佛是在听从来没人讲的一个古怪道理。“你是因为要选择不同的职业而没法去做音乐人,可是这世界上,喜欢音乐的人,除了这个,也会有一百个一千个不同的困境,有的是因为没钱,有的因为没天赋,有的没机遇。”林莫辞努力憋出了一大堆话。“所以我是我是想说,你要是真的喜欢,难道不应该是能抓住一点是一点吗?你这样一刀切算什么?”他说完后看见有些发愣的陈惟晚,却又觉得自己太多管闲事了,赶紧又改了态度:“我我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我其实是想”四下吵闹,可他们之间却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陈惟晚把他搂进了怀里,按着他的头:“我知道,我没生气,我只是惊讶。因为没人跟我说过这个。”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任何要做的事,都要做到绝对完美,否则就不要做。可是林莫辞却像是不知道哪里生长得野草,总是莫名其妙说出许多让他惊讶的话。可又都是些本来就该明白的浅显道理。他的那些冰冷荒凉、完全不包括音乐的人生计划,在此刻忽然有些动摇。如果真的喜欢,就应该抓住一切表演的机会去唱去弹,而不是像个懦夫一样,从此逃避一切,即使明知道任何舞台他都是渴望的。“唱吧。”林莫辞抓着他的手,“我想听,我想看做最喜欢的事的陈惟晚,哪怕只有几分钟。”几乎没用多久,陈惟晚忽然像是扔掉了沉稳的外壳,拉着林莫辞,跑进音乐教室拿了吉他,又跑着冲向了刚才的礼堂。韩莹跟着人群在走,身边是陈家的保镖张哥,她身穿鱼尾裙配白色小西装,带着墨镜走在四中校园里的样子扎眼极了。她冷着脸,原本是缓和了心情以后,想来找陈惟晚,问清楚他那天的事,以及帮他规划一下除特招班外的其他路线。可是很快,她就在礼堂门口看见了陈惟晚拉着背着吉他,拉着林莫辞往后台跑。她连忙把陈惟晚喊住了。“小晚!”她走上来,看着吉他又看着林莫辞,“多少年了?为什么又犯当时的毛病,玩这些没意义的东西?”陈惟晚似乎有些意外她会出现在这,却也立刻平静下来,说道:“妈,等我表演完再说。”他当着韩莹的面,回头亲了林莫辞一口,而后抱着吉他跑了。走之前还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意味深长的瞅了一眼张哥。张哥:“”韩莹:“”林莫辞十分害怕面对陈惟晚的亲生母亲,因为她看起来比了陈惟晚的父亲凶多了,仿佛下一秒就能掏出一张卡,说一句“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