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褪掉的，此时他们肌肤相贴，没有一丝的缝隙。
「要不要像上次那样，」于今安慢吞吞又不好意思地开口。
鹤书阳脑袋埋在被子里，「明天你还要早起赶飞机。」
于今安抿嘴，抬起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没事，我下午三点的机票，能起的来。」
见他没有回答，于今安手臂松开他的脖子，朝着被窝里探去。
在握住的一瞬间，她感受到了他身子轻颤了一下。
好像比上次还要大了些……
她脸颊更烫了，连带着手掌都是滚烫的。
……
小镇到了夜晚很安静，尤其到了凌晨一点，更是安静的吓人。
「我们还没有洗漱，」于今安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抬起眼皮看他，「但是好困呀。」
她打了个哈欠。
鹤书阳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我们一起去洗漱。」
于今安困得眼睛发酸，「好。」
酒店的卫生间并不是很大，站下两人刚刚好。
鹤书阳给她挤好牙膏，于今安伸手接过，一边刷牙一边说，「等刷好牙，我想洗个澡。」
鹤书阳抬手关掉哗哗流水的水龙头，「好。」
于今安侧身与他面对面，清澈透亮的瞳孔望着他，「你洗嘛？」
因为刷着牙，这句话问的有些含糊不清。
「洗一下吧，」鹤书阳说。
于今安刷牙的动作一顿，偏头看他，露出坏坏的笑，「要不要一起？」
鹤书阳一愣，心跳慢了半拍，黑色的眸子微眯了一下，脸上露出笑意，「你要是说的认真的，我是愿意的。」
「我开玩笑的，」于今安扭过头，打开水龙头冲洗口中的牙膏泡沫。
她洗把脸，凉水让她清醒了不少。
鹤书阳笑着说，「我就知道。」
刷好牙，于今安给鹤书阳撵出去了，等脱了衣服，身体被淋浴打湿后才想起来，她没有拿睡衣。
一直想着这个问题，想到了她洗好澡，她拿着浴巾包好身体，小心地打开门，
还没有喊人，却看到门口放了一把椅子，椅子上是一套睡衣。
她愣了一下拿了进来，顺手将门关上。
抱着衣服贴在胸前，嘴角上扬。
他这么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