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排行周排行月排行日推荐周推荐月推荐

入府无门6 3改(第2页)

萍娘点头,指点她们道:“看他们的马饰便知。上面那个图案,有太原王家和清河崔家。许是两家子弟赛马球来着。只是我离开京城已久,人却是一个都不认得。”

“萍娘光看那图徽就认得门第?”刘玉锦惊讶。

萍娘笑道:“京中那几户大姓人家,百年来都不曾有过大变动,很是容易记住的。等你们住久也会认得。”

那队骑装的郎君说笑着远去,只留下风流潇洒的背影,失望的娘子们收回了目光,继续操持劳作。

车队驶入平康坊,往东渠行去。只见路两边白墙灰瓦,小楼半掩在绿树红花之后,屋舍都别致优雅,四处安静清幽,丝毫不像妓馆云集之地。

马车最后停在挂着一个“杨”字名牌的院子前,这便是萍娘要来投奔的友人所开的妓馆了。

下了车,萍娘拉着丹菲和刘玉锦的手道:“这地方,你们俩不便进去,我们只有在此别过了。”

丹菲同刘玉锦跪下来,磕头谢恩。萍娘笑着将两人拉起来,道:“天涯相逢,便是有缘人。你们若不介意我卑贱,倒是乐意和你们做个知交朋友。”

说罢,拔下发髻上的一支丹朱珊瑚簪递到丹菲手里,道:“你们初来长安投亲,人生地不熟,若是被亲戚欺负了,或是上当受骗了,只管来找我。有这簪子,门房便会放你从后门进来。至于银钱,我想也不用我叮嘱‘财不外露’了吧。”

丹菲见她看透了自己的小伎俩,也不由红了脸,拉着刘玉锦再度拜谢。

萍娘拉着两人的手,依依不舍地把她们送上驴车,又再三叮嘱,这才将她们送走。

驴车渐行渐远,萍娘还站在路边张望,风姿卓越,却也像漂泊的浮萍,无依无靠。丹菲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母亲当初送她出城的那一幕,眼睛一热,急忙别过脸去。

段公生前乃中书舍人,官居三品,是极富贵的有实权之官。段二郎因有战功,年纪轻轻升任刺史,也是三品高官。只有段家大郎较为平庸无能,去年才刚刚做上礼部员外郎,只是从五品下,连上朝资格都无。

段府位于长安城东的永宁坊,与几户官宦之家比邻。从平康坊过去,也并不远。赶车的奴仆是京城人士,又有个兄弟在酒馆跑堂,对京城了如指掌,又十分健谈。可一提到段家,这奴仆话语便含蓄了许多。

“听说瓦茨贼人未到秦关就退了回去,可是丢失的三个城池还被他们霸占着。奴在街坊里,都听说许多将士请命出关,要收复失地。不过……”

“不过什么?”刘玉锦问。

奴仆面带忧色地看了这对俏丽的姊妹花,道:“奴是听说朝中官员和圣上,都有责怪段刺史守城不利的意思。这段员外郎也因为一点过错,被上峰训斥,回家思过,一直都还没复职。都有传言,说他这京官已经做到了头,怕是要被外放了。”

“有这样的说法?”丹菲不禁皱眉,盯着他道,“你是听谁说的?”

奴仆暗道这个小娘子年纪虽轻,可是眼神好生老辣。

“今年有大考,京城里赶考学子众多。奴那兄弟听酒馆厢房里的学子们道,瓦茨人突袭蕲州,段太守先有失察之罪,后有拒敌不力之则,虽然以身殉国,但是功不抵过……那些学子咬文嚼字,奴是个粗人,大约只记得这几句。”

“真是胡说八道!”刘玉锦嚷嚷,“蕲州被围困之时,段太守父子率全城军民抵抗数日,也没等到半个援军。蕲州是兵竭力尽而被破城,怎么不去怪援军见死不救,反而怪段太守拒敌不力?”

刘玉锦这几句话说得铿锵有力,丹菲都不禁对她点头,露出赞许的神色。

奴仆无奈道:“小娘子是从蕲州城里逃出来的,知道的自然比我们清楚。只是朝中官员并不这样认为,你的这话也无法上达天听。段家自然只有扛下了这个冤枉包袱。不过外放也是好事。小人有个极远的远房亲戚,如今在南面做着县令,那可是一方霸王,家财万贯、谷米满仓。听说他婆娘连恭桶都是金子打的呢!”

刘玉锦扑哧一笑,又急忙捂嘴。

奴仆哈哈笑道:“小娘子别笑。京官面上风光权利大,可要属逍遥自在又能发财,还是要外放。”

丹菲赞同道:“大郎此话说得有理。”

奴仆回头看了看她们,眉头忽然皱了皱,道:“奇怪了……”

“怎么了?”刘玉锦问。

书友推荐:重返1987闪婚夜,残疾老公站起来了婚后热恋被穿越者夺舍以后狂医下山,都市我为王神明模拟器天师下山,总裁老婆请自重权路迷局携空间嫁山野糙汉,暴富荒年今日无恙魔尊他非要为我守寡重生八零:俏媳妇有点甜镇南王皮囊绝症最后半年,总裁妻子悔红了眼我爹他是九千岁我的绝美师娘重生少年猎美大秦第一熊孩子第一兵王
书友收藏:发家致富,她从娘胎开始和离当天,被冷面权臣下聘了渣总别作了,黎小姐已另嫁豪门绿光斗罗全球通缉令,抓捕孕期逃跑小夫人老公死了三年,我撩个小白脸怎么了后浪五十年代军工大院官道之破局宦海官途:从撞破上司好事开始惨死重生后,我成了摄政王的榻上宠升迁之路永恒剑祖人生如局未婚夫妻妾同娶?将门孤女杀红眼醉枕红颜和虫族上将协议离婚后全家肉便器系统镇国狂龙盘点王侯将相,古人彻底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