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成苦笑了一下,“肏,我一个人儿的哥哥,你能把我急死。这么说吧,两军对垒,你的实力已经明显高于对方,此时再战只有两个结果。一,对方无还手之力,落败而逃。但心里不服,积藏怨恨,日后再图报复之机。二,后退无路,拼死一战。其结果很可能两败俱伤。但如果换一种方法,既不用打架,也让对方心服,岂不乐哉?”
疤拉看着孙成直笑,“肏,你他妈整个一袁阔成。不过,哥们儿好像明白点儿了。就是说不打丫的,丫反而不敢递葛了。”
“差不多是这意思。”
“行啊,成子,你他妈背着我们没少看书啊。你一定得见见我认识的那几个人,我不行,你能跟他们丫侃……”
正说着话,学校的下课铃响了,两个人收起了笑脸,目不转睛地盯着从校园里走出的人。
一群群男女学生穿着朴素单一的衣服,说说笑笑地往外走,中间夹杂着一些下班的老师。
“看见丫的了吗?”孙成问。
“别急,我正瞅着呢。跑不了丫的。”
学生们基本都走完了,也没见那个人出来。孙成有点急了:“你没看错?刚才可出去不少老师。”
“没有,向毛主席保证,刚才没丫的。”
忽然疤拉眼睛一亮,“就是丫的!就是丫的!”
他指着正推着一辆自行车,身材健硕,相貌英俊的老师模样的男人喊。
那个男人的身边还有一个年轻女人,两人说说笑笑往往外走,看上去关系很亲密。
疤拉掏出刮刀就要冲过去,被孙成一把拦住。
“别急,先跟着他们丫的。别用家伙儿,板儿带。”
“你什么意思?改主意了?”
“听我的没错儿。”
疤拉只好悻悻地收起刮刀,两人骑着车慢慢悠悠地跟在那一对男女后面。
过了热闹的大街,又跟了一会儿,见他们拐进一条胡同,孙成给疤拉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脚下紧蹬几下追了上去。
看看四周没什么路人,孙成和疤拉分开从那对男女的身边骑过去。
孙成故意贴近男人的车把,稍稍一别,那个男人像是在钢丝上骑车一样立刻左右摇摆不定,失去平衡,连人带车摔到地上,差点把那个女人也撞倒。
孙成扔了车,跳过来就破口大骂。
“你傻屄啊,会不会骑车?我肏!”
“我看丫就是成心的,想找茬儿,叫板。”疤拉过了帮腔。
“你们讲理不讲理?明明是你把他别下来的。”
那个女人高声叫着,扶起男人,“你们哪个学校的?叫什么名字?摔疼了吗?”
男人摇摇头。
“我叫雷锋,他叫张海迪。”
孙成坏笑着逼近那个女人。
“你们!流氓!”女人喊着。
“你丫再说一遍,谁是流氓?”
孙成身体前倾,眼睛瞪着那个女人。女人的气势弱了些,往那个男人的身后躲。
“我们是人民教师,有话可以好好说,不然……”
男人伸出手臂想拦住孙成,被孙成挡开。
“不然什么?”
孙成立起眼睛看看比他高半头的男人。
突然,他抬起脚猛地揣在男人的裆部,那个男人立刻倒在地上,痛苦地弓着腰,两腿抽搐。
孙成和疤拉上去一上一下解下板儿带暴雨般抽打在男人的身上。
“肏你妈!打的就是人民教师!杂种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