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秀梅第四次来到郑海的画室。
她的胆子本应该一次比一次大，但事与愿违，她越来越放不开了。
上次，郑海没有勉强她，只画了她的背。
她羞于出口，从第二次开始，她就感觉自己的下体漉漉的，越是憋着越，越是不敢看他。
特别是第三次，他居然要她岔开双。
她一听这话，双反而夹得更紧。
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不想让他看到她淋淋的部。
她认为自己肮脏，配不上郑海这样的艺术家。
她甚至认为自己亵渎了他和他的画，淋淋的下体让她不断想起和的那一个个羞耻的夜晚。
这一次，她打算告诉他。
她不再来了。
她不配。
郑海开门，不修边幅的络腮子和他那洒脱的笑脸使得她酝酿了好几种的开场白一下子消失了。
“秀梅！大热天。还辛苦你跑一趟。”
郑海递过一瓶冰冻汽，“解解暑。”
她束手束脚接过冰冷的汽，但她的手接触到他的手掌的瞬间，整个人都开始发热。
“我……”
“先喝完汽，再去后边脱衣服。”
郑海忙碌地整理画架，画笔，颜料……“今天我想了个特别的题材，打算参加维亚纳画展，需要你的配合。”
秀梅最喜欢这种不着痕迹的近感。
他没有把她当外人。
她所有的勇气，被他的话吹散。
“我愿意……只是，我想，这是……最后……”
“不用紧张！瞧你，满脸的汗珠子。”
郑海拿起净的白毛巾，昵地替她擦拭汗。
她红着脸，不敢动，低垂的眸子轻清清楚楚看到他白皙的节，略凸的骨节，和晃动手腕上的汗毛。
秀梅顿觉自己的耳尖和心里都软塌塌的。
条件反似的夹了夹大，她怕，怕自己又要儿。
“去洗个澡。”
郑海伸手从她发梢上捻起一根枯草。
“嗯！”
十几分钟后，她裹着大浴巾，轻轻走到画室。
郑海正在细心的调，脸上那股子认真劲，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没有看她，朝铺着白床单的展了，“去躺下。”
她轻“哦”
了一声，来到人体展前，快速掀开浴巾。
她有经验，浴巾越解的慢，她越紧张。
索闭着眼一次解下。
闭着眼睛，双并拢，躺好。
“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