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斐然第一次主动找他搭话，只是一开口，就令南黎的眉不禁蹙起。
“你什么意思？”
没有准备要承认的意思。
倒不是不想，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没有必要在顾斐然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面前，证明什么。
他若是公开，也必定不是因为一时逞强，而是堂堂正正、昭告天下。
顾斐然轻轻笑了下，“不承认就算了，不过……我看出来了。”
话音落下。
南黎眼底瞬间寒星四溢，纤薄嫣红的唇瓣轻扯，“你说什么？”
沉了声。
声线似裹了一层寒霜，令人心惊胆颤。
顾斐然跟南黎接触不多，他虽然话少，时常一张精致的脸面无表情，但总的来说，还算比较好相处。
没有想象中顶级流量巨星的架子。
可是，此时此刻，一冷下声来，才叫人真真正正的意识到，一种难以触碰的距离感。
冰冷，疏离。
顾斐然连忙道，“南黎，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的。”
她低声解释了一堆，南黎才姑且相信。
－
晚上，酒桌宴席结束，众人回酒店。
也没人灌酒却醉了的少年，被乔西送回房间。
风华住的同一间酒店，刚刚洗完澡出来，毛巾擦着头发，就接到乔西的电话，“十万火急，快到8601来！”
风华一怔。
－
三分钟后。
她出现在8601门口。
乔西赶快打开门让她进去，跟风华交代，“南黎喝醉了，你照顾他一下吧。”
风华，“……”
“如果我没忘记，照顾他是你应尽的职责吧，乔大经纪人。”
“南黎要洗澡，他现在这个状态，我又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要是第二天被爆出当红巨星淹死在酒店浴缸，那可真是遗笑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