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说呢,如果挂姻缘锁的人真是陆乘渊,那他对他那个妻子。。。到底抱着什么态度。
她记得,上次在观音庙也从功德箱里见过他给他妻子的祈福,现在想想,难道陆乘渊早早就走遍了各大寺庙,投入了他心愿?
即如此,又为何要对自己做这样事?
真的是因为思念?
她之前还会深信不疑,但现在。。。她总觉得心里有点奇怪。
顾羡安的小厮将马车停好在御国寺。
顾羡安同她一起上了车,帘子放下,顾羡安沉顿了片刻说:“你我同心帖也签了,我父母的意思是,这两日会上门拜访令尊令堂。”
她眉心跳动:“这两日吗?”
“是。”
顾羡安瞧她神情,“不方便吗?”
她摇头。
根本不是方便不方便的事,而是她。。。难道真的要嫁过去?
她对顾羡安,是满心的愧疚。
但陆乘渊那边。。。她又摆脱不了。
她不说话了。
“孟仪。”顾羡安对她称呼变了,“你如果有什么为难,一定要同我说,我虽不能保证完全做了父母的主,但我会争取。”
顾羡安温和望她:“我父母都是那开明的人,去上门也是想谈谈你我婚事各种事宜,我也是第一次成婚,有很多事可能无法照顾到——”
“顾大人,不,你别这么说。”
焦孟仪打断他。
有了谢蕴对比,顾羡安的可贵就很突出。他从没让自己不舒服过,事事都问她的意见,征求她的想法,已是对她最大的尊敬。
不像。。。某个人。
焦孟仪没意识到她已经不止一次想到他,同顾羡安道:“你已做的很好。”
马车到翰林府。
顾羡安送下她说御史台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便不入府拜访。焦孟仪目送他离开,转身往府中走。
许是她没让人通报,府中没人知道她回。
路过焦心漪院子时,她念起小妹的病,决定进去看看。
哪知刚过垂花门,便听里面有声响。
“祖姥姥,我不是故意要瞒你,但我同那谢公子,是真的。。。两情相悦。”